邵元驰憋屈的窝火,竟然被人打上门来还无还手之力!若不是身旁的小厮拉着,邵元驰还真就打算上去同邵元祺打上一架。
自家王爷什么水平小厮门清,他要是对上邵元祺只有挨打的份,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不多时,侍卫们将叱招等人带了上来,他们都受了重伤,一瞧便是因严刑拷打留下的伤痕,看着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叱招,萧筠溪心就是揪着的疼。
许多主子都会让暗卫们嘴里藏毒,被人捉住的时候好咬破藏在牙齿缝里的毒包自尽,如此便不会被敌人活捉严刑逼供之下说出主子的秘密。
邵元祺从不会让暗卫如此做,他信任他手底下的所有人,就算他们被捉,只要他有能力定会上门救人,就比如说今日,定不会让他的人无辜惨死。今日看到暗卫们被邵元驰严刑拷打,就连他也怒了,邵元驰当真是卑鄙无耻,打在他们的身上就跟打他的脸一样!
突然,萧筠溪快步上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一巴掌就打到了邵元驰的脸上。这一巴掌成功的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邵元驰,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当众打了耳光。
一瞬间他没有放映过来,就
维持着被打之后侧过脸的姿势。
萧筠溪沉声道:“你竟然如此伤我的人,这一巴掌是替她打的。”萧筠溪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这一巴掌有失妥当,倒是理直气壮,似乎不会觉得自己打了当朝王爷有何不妥。众人都还震精在这突如其来的巴掌中,还没缓过来。
谁料,萧筠溪竟然扬起另一只手朝着另半张脸又是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打的就是你这卑鄙无耻之徒!”啪的一声,又是一响亮的一巴掌,邵元驰的脸偏到了另一边,景王府的下人侍卫们皆是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邵元驰怒了,他正过脸来,眼中熊熊怒火恨不得将萧筠溪给烧成灰,他抬起手也打算朝萧筠溪的脸上来上那么一巴掌。
这手刚伸出去,还没落到萧筠溪的面上,就被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给攥住,手腕被紧紧握住,大手收紧的力道让他手腕吃痛不已。邵元驰震惊之余抬头看去,就见邵元祺一双怒目瞪着自己,随着眼神的狠力握住他的手腕的手也在不停的收紧。
一种手腕快要断了的感觉,邵元驰疼痛万分,用另一只手去掰邵元祺的手,完全没了适才狠瞪萧筠溪的气势,此刻倒是狼狈
不堪。
他急急道:“邵元祺,你松手!我好歹是你的皇兄,你若是伤了我,父皇那里你也不好交代。”
邵元祺眯了眯眼冷声问道:“哦?你这是在威胁我?那不如咱们就试试,我把这手腕弄断了闹到父皇面前,咱们就看看他老人家如何说。”
邵元驰怂了,近乎是祈求道:“六弟,你放手人你带回去,都是二哥的错……啊……”这话还没说完,就见邵元祺一个反手直接将邵元驰的手臂扭了一下折到后背,邵元驰也顺着这个力道背过身去,发出惨叫。
就听“嘎嘣”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邵元驰瘫坐在地,被邵元祺握住的那只手已经脱臼,如断了线一般垂着。
邵元驰痛的惨叫,用左手扶住垂下去的右手,叫喊道:“还不去请大夫!”看的出他非常痛,邵元驰满头都是汗,能让一个大男人发出此等惨叫,那痛可想而知。
景王府中顿时就一片慌乱,邵元祺挑眉以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语气冲邵元驰说道:“本王念及兄弟之情今日仅是断了一只手臂,而不是捏碎你的手腕,下一次胆敢动我的女人,你试试!”这话说的极其阴狠,邵元驰顿感浑身变冰凉,满眼都是恐
惧。
邵元祺仅是让他的右臂脱臼,这种伤只要接上骨就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就是要吃些苦头,可若是被他捏碎了手腕,那这只手算是废了。其实,他真想将邵元驰给大卸八块以解他心头之恨,可这毕竟是景王殿下,不是可以随意剐杀的,给自己也会带来不少的麻烦。
为了大局,这件事他暂且记下,邵元驰不是要那皇位么?那他就让他输的彻底!这种摧毁才是对他对好的报复。
叶卿白了邵元祺一眼,这真是个护妻狂魔,看来自己以后同溪溪相处的时候,还真得要小心谨慎些。
邵元祺拂了拂衣摆,看了看慌乱的景王府,扬手招呼着他的侍卫们道:“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撤!”侍卫们得令,将受伤的暗卫们扶起,出了景王府。
临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就听邵元驰那充满怒火的冲天大吼:“邵元祺,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邵元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求之不得。
应了萧筠溪的要求,叱招被她带到了马车里,与他和邵元祺叶卿同坐。邵元祺的宫车很是宽敞,就算坐六个人也不会觉得挤。
萧筠溪红着眼睛那处锦帕替叱招擦拭面上的污血,不由得愧疚道:“叱招,都
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受伤,次次经历生死。”是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