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溪昏迷了三天三夜,邵元祺也和妖帝打了三天三夜。
最终妖帝重伤带兵撤退,试了阴毒招式,用暗器划伤了邵元祺的腹部,得以脱身。萧筠溪醒来之后才得知这场杖他们打赢了,成功的攻下祥城!
萧筠溪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邵元祺,当见她苏醒之后邵元祺的神情立即云消雾散,转而展颜一笑,刚想开口询问她身子有没有不适。谁知萧筠溪竟然是一惊一乍的,就如一直受了惊的小兽,慌乱无措的拉住他的手,急急问道:“你可有受伤?你有没有事啊?”
邵元祺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死丫头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担心他的安危,一颗心里装的全是他,这种感觉真好。
邵元祺抬手轻柔摩挲着萧筠溪的面颊,这一下一下全是爱意,他道:“无事,我们成功守住祥城,击退妖军,只不过妖帝受了重伤跑了。”
萧筠溪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沉沉的吐了口气,身子也软了下来。邵元祺微微失笑,看到她一惊一乍的小模样就觉得可爱,于是又使劲搓了搓萧筠溪的脸颊。
萧筠溪没有反抗,任由他搓弄,脸歪在他的手上,深深凝望着他,那眉眼中
的情意也一点一点的氤氲出来。
邵元祺柔声问道:“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萧筠溪摇了摇头,随即想起自己晕倒之前和君彦做的那件壮举,略微有些心虚的看了看邵元祺,当盯上他那双璀璨眸子时立即就避了开,她敢保证,邵元祺一定会对她做思想教育。
果不其然,就听邵元祺低沉的声音响起,语气略微带着几分责怪和担心,“你真是乱来,你可知你差点可就再也醒不来了!君彦说轮回之力虽然在你的身上,但是过度消耗同等于消耗你自身,这次若非飞鹰兄用自己的灵力护着你,我们可真的就要阴阳相隔了!”邵元祺越说越气,气恼是因她不在乎自己的安危,竟然做出那样危险的事情。
萧筠溪眼神飘忽不定,含糊其辞的道:“我也是一时心急,还不是怕祥城失守,想为你解决后顾之忧。”
邵元祺轻叹一声接着又道:“溪儿,我不想你有事,下一次可不能如此冲动了……”
“哎呀,人家知道了,你不要凶人家了!”萧筠溪打断了邵元祺要说的话,本想撒个娇服个软此事就可以揭过了,可自己发出来娇柔做作的声音之后,萧筠溪真想自己拍死自己
,这人是谁啊!
她自己都快吐了,难得心血来潮想装一装娇滴滴,可竟然恶心到了自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儿。
邵元祺第一次见萧筠溪这般模样,有些愣神儿,但他觉得挺好的,娇柔的溪儿更让他的心小鹿乱撞。邵元祺此刻压根看不出来萧筠溪的窘迫,满脑子都回荡着适才萧筠溪娇滴滴的声音,于是问道:“溪儿,你适才的声音挺……”他本欲说你的声音挺好听的,可此刻窘迫的萧筠溪却想到了别处。
她也为邵元祺是想说她的声音难听,做作,反正就是一些不好的词。
她根本不想听邵元祺后面的话,一个前扑就扑到了邵元祺的怀中,打算用美色让他忘掉他之前的撒娇。谁知她这么一扑邵元祺则是闷哼一声,眉头紧皱神情也非常的痛苦。
萧筠溪已经,忙的从邵元祺的身上起来,捧着他的脸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邵元祺死不承认,依旧道:“无事,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唉,你别脱我衣服啊!”萧筠溪见人家死不承认,于是便动起了手来,反正是自己未来的夫君,脱他的衣服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萧筠溪手法迅速,也因邵
元祺换了一身白色样式简单的衣衫,非常好脱,萧筠溪三拽两拽的就将邵元祺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了结实的胸膛,还有肚子上的一层一层绷带。
绷带上面还有着鲜红的血迹,很显然是她刚才扑到邵元祺怀中时她撞的,让伤口裂开了。萧筠溪红了眼睛,眼中挂着泪水埋怨的瞪了邵元祺一眼,穿鞋下榻就往屋外走去。
邵元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以为她生气了,刚想起身去追,谁知萧筠溪猛然一个转头,用一种不可置疑的眼神看着他,并沉声说道:“坐好,不许动!”
邵元祺抬起的屁股又慢慢的落了下去,看到屋门被关上的时候邵元祺还沉浸在萧筠溪适才的眼神中,他的丫头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大了,以前明明很乖的,从来没有如此疾言厉色过。
邵元祺闷着头细想,一定是他太好脾气了,让死丫头蹬鼻子上脸。邵元祺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越想就越觉得是要好好挫挫丫头的锐气了,不然以后成了亲还了得,在家中还有什么地位!
淳王殿下正暗搓搓的想如何重振夫纲之时,萧筠溪便回了来,还带来了军医。邵元祺看到萧筠溪板着个脸,突然间就怂了
,重振夫纲这件事情还是姑且放一放吧。
军医给邵元祺重新包扎了伤口,随后便退了下去。期间,萧筠溪一直都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