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仿佛就再说一个已经认知的事实一般。
尉迟寒点点头,两个人回了景楼。
只是她们不在意,有的是人在意,当司徒墨将这件事告诉了金子谦后,上官凤璃还在一旁添油加醋,仿佛要将叶沛凝说的一无是处才好。
只是从始至终,金子谦都是十分冷漠的态度,司徒墨不禁默默心疼。
这样的女子相比叶沛凝,如何让人能够共度余生?
“殿下,祁王妃大张旗鼓地参加制香大赛是有什么阴谋吗?”
金子谦听到这话,睫毛轻颤,“这女人城府深得很,虽然有时候看上去简单,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有她的理由,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你们派人注意一下便好。”
上官凤璃一听这话,哪里肯罢休,更是瞪了司徒墨一眼,好端端地怎么就岔开了她的话?
“子谦哥哥,她肯定不是好人,你不要被她骗了。”
“行了,别说话了,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吧,过些天国会,你好好在家学习礼仪,不要再出错了。”
金子谦严厉地说着,毕竟去年的时候,上官凤璃没给他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