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拱手将边关让给他们吗?”
两方在刚刚开始的博弈当中,大越国便已经落了一层,城门此刻变成了他们最重要的一把盾,如果此刻打开,情况会更加不妙。
可孟彦森哪里听的进去,他也曾熟读兵法,可在他看来,正面对抗就是最直接的方式,何须估计顾及那么多。
“羊澜国乃是小国,依附我大越国才能勉强生存,你们是大越国的将军,为何行事如此胆小畏惧。”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边关频频被人骚扰了,看来是你能力不足,优柔寡断,来人,王强已不适合做守城的将领,带下去。”
此话一出,营帐内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除了潘子外,在场所有的将领都是王强一手带起来的将士,就这样三言两语便将王强撤掉,他们的心里扬起一阵不满。
孟彦森看着营帐内其他人,“如果你们还有异议的话,跟他的下场一样。”
这下,营帐之中在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连夜扑火已经累的不行的士兵被孟彦森一个命令纷纷打开城门出战。
一个回合不到,便被人打的落花流水,折损了不少的人马,孟彦森这才发现情况不妙,将人撤了回来。
第一场胜利,完颜烈的军队这才退了回去。
边关的将士损失惨重,士气一片低沉,不少人开始对孟彦森有了意见,只不过鉴于王强的下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即便如此,孟彦
森也丝毫没有意识道自己的错误,他在营帐内大发雷霆,指责众将士与平日懒散,正面对抗竟然打不过蛮夷之人。
“朝廷养着你们,并不是为了让你们如此,今日一事,本将军必须小惩大戒,所有将士按军规处罚,一个都不能少。”
就这样,一场战争刚刚结束,孟彦森没有急得制定策略,反而在惩罚军队,渐渐惹来众怒,军心涣散。
消息传到孟成岐耳朵里得时候,他人已经到了边关,人呆在一处农宅之中,听见御风报告的时候,惹不住勾起了嘴角。
“孟彦森手段毒辣,在朝堂上尚得人心,可朝堂不如战场,完全不同,且看他怎么搞砸吧。”
“主子,那我们何时要出手,我已看过,羊澜国军队如今士气如虹,破城恐怕指日可待。”
相较于御风的着急,孟成岐的表情就显得在平常不过了。
“不急,孟彦森有句话说的不错,羊澜国确实是个小国,再等等,来得及。”
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位年轻的王爷眼里闪着坚定的光,如同巨龙露出锋利的爪牙,傲然万物,蔑视一切,他的把握不是孟彦森的刚愎自负,而是胜券在握。
所有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一切尽在他手。
此后的两天,完颜烈的军队前后发起了不下五次的战斗,可孟彦森始终闭城门不出。
他与容升在战营内商量对策。
孟彦森想找一支精悍的队伍偷偷出城,对完颜烈的所在的地方发动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