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岐点了点头,御风推动轮椅打算离开。
“等等。”一直没有说话得孟彦森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孟成岐,转头对皇帝说道。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告。”
皇帝一看到孟彦森脸就拉了下来,但是他既然叫住了孟成岐想必是什么大事,于是开口问道:“什么事,说吧。”
“父皇,我在边关与众将士即将出城御敌之际,十四弟假传圣旨,私自关押了我,不仅如此,城门危机时刻,他竟然属意众将士回去休息,任由羊澜国发难。”
孟成岐脸色平平,只是淡淡得看了一眼孟彦森便将头转了回来,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这倒是皇帝没有想到得场面,不过,相比于孟彦森,皇帝自然是更愿意相信孟成岐,只见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捏了捏手上得茶杯,然后问道。
“之后呢?”
孟彦森见皇帝没有骂他,心里暗喜,于是接着说道:“边关两次失败,儿臣自认错误是经验不足导致的结果,可在儿臣看来,十四弟也不是什么大才。”
不等皇帝开口,孟成岐就颇为好笑的看了一眼孟彦森,而后问道:“怎么说?”
孟彦森越说越来劲,“父皇,当日情况危急,势必要出战,而十四弟来了之后,竟对士兵不管不顾,大难在即,竟然让
将士们睡觉,其理何在。”
“父皇曾属意宰相之女秦锦蔓对十四弟的未婚妻,如今她人在羊澜国,羊澜国本局势大好,却突然失败,在儿臣看来并不是十四弟用兵如神,而是他定借着秦锦蔓的关系与羊澜国有着莫种联系,故意让羊澜国输掉。”
“好借此稳定在朝堂的地位,父皇还将禁卫军兵符这种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十四弟摆明已经通敌,假使来日,羊澜国再破边关,攻进大越皇宫时,十四弟与异党私通,岂不是危机国家。”
“放肆!”皇帝大怒。
此等话怎么能轻易说出口,孟彦森假意害怕跪倒在地板上,实则暗自用眼神看了看孟成岐,嘴角微勾,透着得意。
能坐上皇帝位置的人,这宫中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他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可却无法阻止疑心的产生。
想了想,他还是问道。
“十四,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要孟成岐开口,无论说什么,其实皇帝全部都信。
只见孟成岐的眼神扫过挑起此事的孟彦森以及在一旁看热闹的孟凡渡,看了御风一眼。
御风立刻从怀里面拿了一份信出来,递给了皇帝。
公公拿了,立刻呈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我家主子当初听闻边关有难,便不顾危险一路赶到,让边关的将士们休息,是因为自羊澜国火攻一事之后,边关的所有将士已三日未曾休息,所有人都疲倦之极,如何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