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义。”
“护国公这话就偏颇的了吧,这君公子擅自违约,过礼的日子不来,这已经可以算作蔑视婚约了,随后更是一月多未归,完全可以将婚约作废,而作为父亲在这般情况下为了女儿寻求出路还有错了不成?
再说了,这件事究竟如何评说皇上昨夜也
定了,子衿和君公子的婚约作废,作为未婚女子有权利参与这天婚之选,如今这祭祀已起护国公却突然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什么道理,难道皇上金口玉言要因为你一句话说收回就收回?到底是下官陷皇上于不义还是护国公陷皇上于不义?”
苏成一字一句带上皇上,就像似一击又一击重锤打在许荣的心口,错过了昨夜的议事就错过了最初的话事权,如今若是再多说一句无疑是在打皇上的脸,可若是不说,这……
“好了!祭坛圣地,岂容得你等二人喧哗!”眼见着许荣张开嘴欲还要说下去,皇上担忧这时间被其耽误当即厉呵一声,不给许荣半分机会,转身便对身侧的主事道:“朕昨夜已将此事定了决议,如今已是吉时耽误不得,且速速将这阄儿倒入祈福罐中。”
听着皇上这带着怒火的话,主事本就心虚,被这一吓更是浑身一哆嗦,才打开一个阄检查就不敢多看了,连忙将这一袋子阄儿全数倒进祈福罐内,退步而出。
主事这一退下,随着方丈带着几位高僧在祈福罐前诵经开光,艾公公从小太监手中接过放置着圣水和帕子的托盘,走上前去跪地拖起献与皇上。
皇上撩起衣袖浣水净手,一切看起来如常,谁都未曾看到那藏匿在帕子之中的两小纸阄在皇上擦手的瞬间落入了他的掌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