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他的声音,他的脸,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证明着,他就是君故沉,不可能有假。
“故沉!故沉!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啊!”苏子衿不相信,极力的想要靠近他,想要问个清楚。
可她才走出一步,那挡在前面的庄主就动起了手来,一掌打来,苏子衿不得不向后退了一步,还没落下脚四周的人就扑了上来。
虽说这一行人里除开那庄主的武功相比起苏子衿来说可能会高一些,剩下的根本和如今的她比不得,但到底如了那句话,蚁多咬死象,二十来个人一道扑上来,即使不动刀剑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再加上这二十来个人之间默契极好,交替进攻,虽说打不过苏子衿却也能将她给困住,是一步都上前不得。
看着坐在那轮椅上淡然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君故沉就那么冷淡的看着她,苏子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更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真的好像不认识她了,他忘了她不成?
就在苏子衿晃神之际,一直立在后面的庄主突然闪身进来,双指飞快的在她的缩骨两侧一点,顿时苏子衿浑身
就整个动不了了,立在原地之下原本攻击的那二十几个人也立即就退了回去。
“姑娘,冒犯了,穴道三个时辰后就会解开,希望这三个时辰里姑娘能想清楚,莫再做这等事了,否则,我等可就真不客气了。”说罢,庄主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身便就往侧边走。
他这一走,一众人自也跟着一道走了,那站在轮椅旁边的大小姐得意的轻哼一声,抓住轮椅后面的把手,推着那白公子便就跟着一道往前而去。
看着君故沉就这般被推走,便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苏子衿的心犹如针扎一般,紧闭的嘴是多想叫住他问个清楚明白,可是她却怎么都无法冲破这穴道,所有的一切在心中百味杂陈,化作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淌。
而随着走远了几分,不知为何,原本不为所动的白公子仿若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不由得转过头去,看着立在原地的苏子衿脸上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来,突然之间心抽疼了一下,而这抽疼却极为的熟悉,甚至让他觉得,这个人的脸也有那么一分熟悉。
可未等他多想,轮椅一转,便就进了林子里,再也看
不到苏子衿。
……
卯时二刻,破晓才刚刚点亮整个天际,金陵城的街道上才开始稀稀疏疏的有了人开始走动,但景王府的门前却已经是格外的热闹了起来。
一辆一辆的马车停在府门前,为的就是来祭奠君故沉。
黎家在军中的威信颇高,特别是沉冤昭雪之后更是让人奉为铁骨铮铮的忠臣良将,君故沉的死让所有人都惋惜,所以即使是五年过去了,每年的忌日这百官总会有一大半来。
当然了,来的最早的还要属萧裕景和宋医女了,卯时刚到就已然进了府。
轻车熟路的是走进了后院,往青悠斋去。
一入院门便见着冬梅带着已经穿戴好了的君念和君思姐弟两人从房内出来。
君念倒是一如既往的小大人模样的沉稳,君思却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奶声奶气问:“冬梅,母妃呢?母妃还没回来吗?”
“回小郡主,是还没回来,不过想来一会就会回来了。”冬梅耐心的回答君思的问题。
“你每日醒来就找母妃,母妃也有事要忙,哪里能天天你一醒来就陪你。”见君思又问苏子衿,君
念不由得有些厌烦的蹙起小眉毛来,俨然小大人般说教。
“我哪有每日,我这是关心母妃,母妃一夜未归,你都不问一句,你个小没良心的。”君思学着平日里夏荷骂自己个儿子的话反驳君念,还学着用手指,嘟着粉嘟嘟的小嘴更是无比的可爱。
“你怎么没良心了,关心母妃可不是放在嘴上的,母妃去那山崖下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催促母妃,你才是个小没良心的。”君念不服输的对驳。
眼见着这两个小家伙吹胡子瞪眼眼见着就又要大吵起来了,宋医女是连忙走上前去,拉住两个小家伙的手道:“一来就瞧见你们两个人在吵,得得得,都知道你们两个都关心母妃了,不过母妃很快就会回来了,你们呀可别让母妃又担心,快快的去祠堂吧。”
“是,义母。”君思最喜宋医女,自也除开苏子衿的最听她的,连连乖巧的点头。
君思都点头了,君念见宋医女眼眸转看向他,也软软的低下头来点了点道:“是,义母。”
“好了,去吧。”宋医女放开手轻轻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肩膀,对冬梅使了眼色后
让其带着两个人往前院去。
待看着两个小家伙同萧裕景见完礼走出了院门去后,宋医女才回身往外走,对萧裕景道:“你觉不觉得公主今日还没回来有些不寻常?”
“确定有那么一点。”萧裕景也觉得有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