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涵掐了个回春决,厌泽感受着她法术的作用,一点点将自己身上的幻术撤去,给人一种正在缓慢愈合的错觉,然后将自己一身的修为完全封印住,一再声明自己只是只普通的老虎。
黄涵施法完毕,厌泽也从地上跳了起来,撒着欢跑到映情天的身边,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的脸。
见白虎还是一样生龙活虎的,映情天心上那种痛苦和担忧一下去了不少,他拍拍白虎的头,再次向黄涵道谢。
黄涵有些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师弟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一只灵兽呢,如果师弟早些告诉我的话,我也不会一见它就下这样的狠手。”
“其实这怪不得师姐的,”映情天有些歉意地看着白虎,“他不是我喂养的灵兽,是我这次进西狎山时偶然……偶然遇见,非要跟着我出来的……”映情天的脸色有些僵,到这时他才想起来这只淫虎对自己做过什么,他觉得歉意个毛啊!
“原来如此。”黄涵恍然大悟,但神情却更见懊恼了,“那我更是大大的罪人了,要知道这种机遇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呢……这么有灵性的白虎……”
修士要豢养灵兽,必须从灵兽还年幼甚至还未孵化时就开始喂食自己的精血,而成年的灵兽更是无法被豢养,像映情天这种灵兽自愿跟随修士的状况还真是闻所未闻。
呵呵,是有淫j□j!映情天暗下毒手,在厌泽头上狠狠敲了一把。反正师姐说你的修为已经废了。
厌泽“嗷呜”一声,去叼映情天的手。那摇头晃脑的谄媚样,将一只脱线老虎演得活灵活现的。
黄涵见映情天与白虎互动,目光闪烁了几下,上前问道:“我最近也想养只灵兽,只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映师弟是怎么降服这只白虎的,能否说给师姐我听听?我也好借鉴借鉴。”
怎么降服的?
映情天凌乱了一下。当然是找个没人地方喂食小菊花呗,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等等!映情天想到这里,诧异地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老虎,这畜生不会是因为自己与它发生过关系才一直跟着他的吧?!难怪一直用情意绵绵的眼神看自己!尼玛!老子是人不是你的雌兽啊!
这么一想,映情天就受不住了,当时就有种想把自己怀里的白虎推出去的冲动,但碍于黄涵在,他也不能做得太过明显,于是他只好白着脸,继续容忍这只脱线老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映师弟?你还好吧?”黄涵见他脸色不好,于是贴心地问了一句。
“好好好,怎么会不好呢?”映情天回过神来,冲黄涵笑笑,“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我那时吓坏了,怕他吃了我,于是喂了他几块肉,他就一直跟着我了。”
黄涵闻言大失所望,只好羡慕地看看白虎:“那就是机缘天定了。不过这白虎被我废掉了一身的修为,以后只怕再也不能修炼了,师弟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师姐多虑了,师姐也不是刚刚说了嘛,这都是天定的机缘,说不定这白虎本身命中就有此一劫呢?”映情天心说要不是想到你是个女孩子,他还想求你再出个手替他把这白虎阉一阉呢。
男性功能得以侥幸保全的厌泽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大剌剌地听他们对话。
黄涵笑了笑,不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问起映情天上山采药的事:“看师弟这副样子,怕经历了大磨难吧?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师弟这一次入山的收获怕也不小吧?”
映情天的眼神暗了一下,他从药筐中取出那只装着会神草的玉盒:“这是五百年的会神草。”
黄涵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你入山是为了给卓师叔采灵药么?”
什么?!
正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厌泽闻言“嚯”地一下跳起来了。
他说呢,怎么一个炼气期的小弟子会跑去采只有结丹期才能用得上的草药,原来是有奸夫!一想到映情天看那株草的眼神,他说怎么有点奇怪呢!原来是在想奸夫!嗷!奸夫啊!
厌泽顿觉绿云罩顶。
映情天低下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着郑重地将自己手里的玉盒交给了黄涵:“师姐,还请你将这株会神草转交给卓师祖。”
黄涵将神识渗入玉盒中扫了一眼,等她看清楚里面那株伤痕累累的会神草,嘴角几不可见地向下撇了一下。随后,她看着映情天忧心忡忡地道:“这怎么行,映师弟你九死一生才采到的这么一株草药,应该亲自送去给卓师叔才是,也好让他明白你对他的一片苦心啊!”
黄涵那个细微的表情映情天没有看到,但一直观察这两人的厌泽却是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什么“一片苦心”,不过是嫌这株草卖相不好,拿出去送人会落了她这个筑基期修士的面子而已。
映情天苦笑了一声:“我一个炼气期的弟子,怎么可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黄涵一声惊呼:“哎呀,我都给忘了,映师弟要见卓师叔,今天就是个绝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