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二哥的老岳送殡,去市里两个多小时,中午,想在开源休息会,三哥来电话,又去刘哥那里搓顿,下午刚要回家,韩哥来了,晚上喝的太多了,就隐隐约约感觉出了洋相,如果真要逮过老板娘的手,也算这两年来,第一次碰女人,心里很压抑的,我给这娘三订了回家的最后期限,就是五一,如果过了五一,娘三不回来,我一定重搭台,另唱戏。
双面老孙曾经转载过我的一篇文章,但她没看懂我写的真实意思,虽然都是戏谑的口吻,跳动的字符,可没有人能看出是掉着眼泪写出来的,一个人遭人误解,脏水泼惯了,也习以为常了,我这个人一直在村里干,学会了隐忍,那天我跟领导说,从农村工作,你千万别瞧不起那些稀松了了的,如果一旦让这些人缠上,你拨了都拨了不掉。
前年正月十五,闺女摔门而去,我心里很伤感,我疼闺女远胜儿子,没想到,因为买车,爷俩竟反目成仇,老王又从一边煽风点火,闺女跟我都到了道路以目的程度,这两年买卖这么难干,我从小没让钱愁到过,可现在压力巨大,没想到,这娘三背后又捅了我一刀。
俺这四口之家,表现最好的是儿子,他说话知冷知热,讲道理,有礼貌,去老王娘家的路上,老王又败坏我,上初一的儿子,说一句话,很感动,妈妈,你别不知足了,你去配眼镜,七百块钱,俺爸爸还嫌便宜,可他自己配眼镜,二百块钱都嫌贵,你跟俺姐要手机,俺爸爸都买最新款的,可他用的手机,都是你俩不赖用的。
一句话,能让人三冬暖,儿子就一直这样说话,一句话,能让你从六月天里,下起鹅毛大雪,就是这娘俩的言语,一八年的国庆节,一号搞经济普查,我没时间去济南接闺女,她坐客车回家的,一进门就哭,为了讨她欢心,掏两千块钱给她买苹果pad,二号,专门找个好饭店,给她接了风,三四五号,陪她们去云台山,在茱萸峰上,让分管经济普查的领导批评的狗血喷头,这些人心理很变态,越假期的时候,为了显摆,越表现出积极工作的劲头,让熊的毛包六九,还有旅游的兴致吗?何况,我去过三次云台山。
七号送闺女去济南的路上,从罗庄上高速路后,这娘俩就败坏的我狗逼子里的虮子不如,咱自己想,咱孬种能孬到这种地步吗?别的不提,我攻着你上大学,抽时间接送你,咱爷俩就是简单的买卖关系,别谈感恩,别谈敬畏,就谈这一路的油钱和过路费,都是你爹出的,咱不伤心吗?
那一路,我一句话没说。闺女不知道,那时村里两年不开工资了,为什么开源始终做的不温不火的?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农经站的王常务,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就说我,俺这些人就纳闷了,两个村两年没开工资了,你的开源又在起步之中,两个孩子上学,你人情世事又多,场也大,你钱从那里来的?我虽然说,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但特别感谢她的理解,如果摊个她那样的女人,我使死都情愿。
我身边缺个好兄弟,缺个好女人,昨天去市里吊唁,看四哥一个人喝酒,很寂寞,平时家里有事,俺弟兄俩至少一瓶,可我开车,不敢喝酒,就想俺家的老二,如果他会开车多好,这样的事,能出来应付应付,没有好兄弟,你就感觉缺少左膀右臂,没有好老婆,你就觉着缺肝少肺。
苏格拉底是希腊的哲学家,他老婆是个悍妇,一次正跟弟子们上课,老婆一盆水泼他头上了,弟子们目瞪口呆,可他来一句,大雨之后,必是骄阳,弟子问他,要这样的师母干什么?他不以为然的说,只有能驾驭烈马的人,才是优秀的骑手。
虽然故事即将结束,但我感谢认识老王这三十年,年初去龙泉官庄占卜,主要看婚姻是否有必要再继续下去,算卦的先生说的对,我不用看卦象,你两个孩子这么大了,即便离婚了,你也脱不了干系,这就是命,不管男的女的,他就有不好服侍的,你再怎么想好,他还总觉着你不好。
做为一个男人,他再怎么干,再怎么努力,都没有个好,你所有的付出都是应该的,没有人去考虑你的感受,俺娘每次说俺爹时,我就想起俺娘在陶瓷三厂上三八班的情景,你就看他多可怜,蹑手蹑脚的,跟上人家偷东西样,就是炒菜,都怕铲子的声音太大,把俺娘吵醒了,一听到十一点半的钟声,就喊俺娘,梅花妈妈,该上班了,然后,俺娘吃完饭,送俺娘去厂子。
人没好,鸡没饱,就真出奇,不信看看周围,不管男女,越对配偶好的,越没有好下场,俺亲叔兄弟八个,没有一个对老婆不好的,可老婆没有一个知足的,俺家的老二,别看这熊样,他疼老婆比我强太多,那个会疼,结果什么样来,半路撂挑子。
男人的心思应该用在工作上,事业上,可摊个家属,她要不会理整孩子怎么办来?像王叔那样,有权有势,有名有钱,五十多岁去世的时候,大儿子正在服刑,他成功了吗?俺娘姊妹七个,除了俺二舅以外,没有一个会理整孩子的,三舅四十八岁去世后,抱养的表弟,姊妹六个商议让谁管,盘算过来,盘算过去,就俺二舅收养合适。十几年过去了,表弟有两个孩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