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率先前往付山家找寻陈朵,金玉说不定已然自行知晓了这件事情,兴许已经有人去找她了。铁柱顺利找到了陈朵,彼时的陈朵正在做饭,而狗娃则正被她妈拘着在院里的树荫下写字。看到铁柱眼都亮了,以为铁柱找他的高兴道:“铁柱叔,你找我吗?”铁柱朝他点点头,没有理他,直接找陈朵说话。
铁柱将事情向陈朵全盘托出,陈朵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放下手中的活儿,紧跟着铁柱朝祠堂匆匆赶去。
祠堂这边,局势已然发展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张昀已然抵达了忍耐的极限边缘。郁葱葱在接到西西的告知后,便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并且让西西去找妇女主任金玉。她自己则和旁边的村民怀有同样的心理,试图从刀疤媳妇手中抢夺下那把竹扫把。然而,刀疤媳妇仿佛前后都长了眼睛一般,不但使人难以靠近,还紧紧追着张昀不肯罢休
刀疤媳妇口中还骂骂咧咧道:“你这不知好歹的玩意儿,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敢跟我大小声。狼心狗肺的东西,也不看看是什么年境。没有你爸他们保护,你们还能活着?一群没心没肺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埋怨,还反骨,骨头都给你敲碎了!”
“盒子,怎么感觉她在指桑骂槐啊?”郁葱葱听着感觉不太对劲,在心里询问系统。
“宿主,你的感觉没错,她对村里人都生了怨愤,我还发现她在祠堂里搞小动作。不过没什么危险,就是有些恶心人。”系统那冰冷的声音告诉郁葱葱道。
“哦,什么事啊?”郁葱葱被勾起了好奇心,她也跑不动了,在石桌旁找了个凳子坐下歇息,一边在心里打听道。
“哦,她每天晚上在祠堂的供桌上,供奉大粪、小便和死老鼠。”郁葱葱听后心里一阵作呕,难受得不行。
付有田和付武走了进来,就见郁葱葱在干呕。付有田着急了,以为郁葱葱受了伤。“葱葱,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武子,赶紧去找刘大夫!”付有田快步走到郁葱葱身边问道,手足无措,也不敢碰郁葱葱,怕碰到伤处再伤上加伤。于是,转头就吩咐付武去找大夫。
郁葱葱赶紧调整,屏蔽脑子里想象的画面。对付有田说道:“爷爷,没事,我没受伤,我是被恶心到了。”郁葱葱话刚说完,就看到铁柱和陈朵赶了进来。因系统告知的事情,愤怒涌上心头,便对铁柱道:“铁柱,快把刀疤媳妇揍一顿!”
铁柱听了二话不说,就迅速向刀疤媳妇攻去。铁柱虽然年纪小,但练了快半年的武,还是很有成效的。陈朵想拉住他,连衣角都没碰到。付有田见铁柱真的去揍刀疤媳妇,“葱葱,这样矛盾会更深的。”付有田有些着急地说道。
“没什么不好的,爷爷你放心。”郁葱葱赶紧不揍一顿,等会儿要是让爷爷和村民知道了这事,可能都会被气死。
“宿主,村民不会知道的。刀疤媳妇处理得很干净,没人发现。”系统那冰冷的声音提醒郁葱葱,这事可能只能她一个人知道,就光恶心她一个人。
“不行,她被恶心了,不能这么憋屈,得让铁柱揍狠点。”郁葱葱在心里想着。
铁柱三两下就把刀疤媳妇给制服了。刚刚村民一直在周旋,怕伤了人,刀疤媳妇就是仗着村民的好心,才耍狠嘛。
郁葱葱见刀疤媳妇被制服了,赶紧跑过去小声对铁柱说道:“铁柱,揍狠一点,她欺负我。”
铁柱一听,气得也不顾人已经被他制服了,方刻又把她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还使出了大壮叔教的暗劲。这样一来,被揍的伤一点都看不出来。
刀疤媳妇却痛得五官都紧缩在了一起,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模样怪恶心的。
真是个令人恶心的人啊,也难怪会想出那么恶心人的招数。一想到那些事,恶心的感觉就如潮水般冲击着胃里翻涌,不行,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郁葱葱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情绪才稍稍好一些。得把她赶出祠堂,一天也不能让她在这儿待了。
“铁柱,得把她赶出祠堂,以防她做坏事。”郁葱葱跟铁柱低声嘀咕道。
“好。先把张昀的事处理了。”铁柱和郁葱葱嘀咕着,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大伙都被铁柱和郁葱葱的这一操作震惊了。这还能这样处理这一出闹剧,大伙都有些嘴角抽搐,不知说什么好。
金玉见状,清清嗓子道:“张昀,你们这是为了什么事啊?”
张昀走过来,平复了一下气息道:“金姨,刀疤婶子,她把我抓回来的田鸡都弄死了,一个也不剩。”
“就这事啊,这没什么,她吃了,你再去抓就是了。”一个村民没好气地说道。
“是啊,是啊,不就吃你点田鸡吗?吃完去抓就是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跟你婶子因为这个闹呢。”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对呀,你以后是要跟她一起生活的,不能这么计较。”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风向都往刀疤媳妇那边倒。
“不对呀,为了这事不至于闹,是不是刀疤媳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