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冰冷而没有温度的世上,他就连母亲的爱意都未曾感受到,他以为自己的心是冷的没有温度的,然而面前怀中抱着的这个人,却说出来他今生今世都在奢望的一句话。
姚念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孤独和无助的渴求,便郑重而坚定的道:“我喜欢上你了,释修,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听见了。
他内心此时的感觉不知道如何描述,他只想把这个女人,紧紧地融入到身体中去,这样,无论前方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无法将他和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分开。
他俯身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细细的吻着她的耳畔和鬓角,轻轻地抚摸着她混烫的身躯。
释修掌心的温度,几乎要让她忘却一切,只想跟这个人,在这片山水之间,永远的就这样缠绵下去。
随着温存的逐渐深入,她好像闻到了细腻的彼岸花的香气,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她眼中倒映这的这个人的身影,让她感觉到,她只想和这个人永远的在一起,哪怕有再多世俗之争,她也想着为自己争取那么一回。
可是……她这回算是彻彻底底的辜负了姜流机的心意了。
对不起,你长久以来的陪伴,并没能敲开我心事重重的心扉,之前的山盟海誓也尽然不存在。
至于那些后果,哪怕再令人胆寒,她也愿意为面前这个人承受下去,因为只有面前这个人,才能教会她感激和爱恋是很不一样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死生不弃。
彼岸花的花瓣随着清风速速飞起,围绕在了这个两个人的身影之间,沁人的香气让二人彻底忘我的温存在了这片片山水之间,好像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们二人分开一
般。
听说,彼岸花虽然代表着死亡和绝望,却是难得钟情的花,最适合那种……哪怕死亡也不惧怕追求真心的那种人喜欢了。
……
再次醒来时,她只感觉到了浑身难以言喻的酸痛和明显旖旎过后的暧昧,她看了看空荡荡的天花板半晌,她敲了敲有些发疼的额头,便有些不舒服的转过了身。
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真是人了,连喝个酒也不行了吗?
然而一转身,便发现了释修正赤裸着上身,拿手撑着下巴,眉眼带笑而温柔的看着她,姚念呆愣的片刻,便注意到他的肩头都是类似欢好过后的痕迹,不……不仅是肩头,包括他那白皙而诱人的前胸上都是斑驳的恩爱过后的残留。
“阿念,你还没看够吗?”释修的闷笑声音徒然响起。
姚念听见他的声音,就是一个激灵,侧身的瞬间,发现自己好像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了魔尊大人的床上。
她愣了片刻,似乎是才明白过来什么,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便也发现了恩爱过后的痕迹,在联想到了自己一起来腰酸背痛的场景,立刻尖叫着拽着被子往后退了几步:“你你你,我我……”
释修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喝断片了,可是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更何况自己的的确确动了心。
眼下看着这女人一脸防备的表情,心底刚生长出来的东西就立刻像是被砍了一样的疼痛和难受……你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可是我记得。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释修把被子拽到自己这边儿来一点儿,眉眼之间清淡了很多,似乎很是不高兴的看了她半晌,便像个怨妇一般的说道:“看你那个表情吧……本尊告诉你,你
对本尊做过的事情,不能不负责任。”
姚念僵硬地坐在了床上,看着面前变得像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媳妇似的释修,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看了面前一丝不挂的美男子魅惑而忧虑的双眼,她张了张嘴,颤声问道:“我们……做了什么?”
话问出口,她就想扇自己一巴掌,这不是废话吗?
两个人都什么也没穿,身上一堆吻痕,现在还躺在一张床上,对面一向强硬而冷淡花心的男人此时此刻像个怨妇一样地看着她,那眼神……看的她都于心不忍了。
“你昨晚喝多了,说喜欢我,看上我了,非要跟我睡觉。”释修薄唇轻启,道出来的却是让她目瞪口呆,脸也蹭的跟着红了起来。
她磕磕绊绊的问道:“你是说,我和你有了夫妻之实?还说喜欢你?”
释修的脸色明显变得更加不好了,就是感觉自己好像被面前这个醒来就不认账的丫头骗了一样,光着身子走下了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用法术清洁了一遍,听了她的问话,爱答不理的嗯了一声。
“怎么可能,我们……不是只是合作关系的吗?”姚念心里一空,好像感受到胸腔中喷涌而出的感情,便立刻吓得不轻。
“原本是的,可你是亲口告诉我你爱的人是我。”释修披上衣服,转过了身,皱着眉头,静静地看着她:“若不是你亲口说出那些话……姚念,你真以为我会饥渴到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