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老祖一声令下,那些打成一片的筑基强者终于分开。
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大眼瞪小眼,一个个鼻青脸肿却依然满脸的不服气,准备随时再打一场。
“呵呵,一群废物,这么多人打我一个,还被老子占了上风。”
秦长老衣衫破烂,身上的法器袍子都被撕烂了,露出浑身淤青,一张老脸更是肿得老高,脸上遍布青紫。
堂堂筑基后期长老,竟然被打得如此凄惨,可见战况是何等激烈。
“刚刚揍他的时候我就发现,姓秦的浑身上下都不抗揍,但就是嘴硬,打不烂。”
“老东西实在可恶,打就打,你他么竟然咬我。”
“要不是景泰师叔有令,你个老东西早就被打死了。”
一众人纷纷对秦长老怒斥,有随时再战一场的意思。
开阳峰首座景泰老祖再次怒斥:“都给我闭嘴,还没有有一点筑基高手的形象?我齐云宗怎么养了你们一群混账?”
这时候众人方才闭嘴,但依然对刚刚的对手怒目而视。
功德院文彦老祖声音响起:“凡是刚刚参与斗殴者,每人罚功德八百,三日之内到功德院交齐。”
“遵命!”筑基修士们悻悻领命。
八百功德对他们来说有些不痛不痒,可就这么一下就没了,心里多多少少都要心疼一下。
制止这一场闹剧之后,金丹老祖们便没有再发声。
等了一会,见金丹老祖也没有要现身的意思,似乎已经离开。
秦长老又跳了出来:“执法堂所有人听令,刚刚都谁参与针对我执法堂的打骂群殴,给我把他们名单记下。”
袁航同样鼻青脸肿,脸上甚至还有几道抓痕,也不知道是哪位女修下手这么狠。
他附和道:“我执法堂兢兢业业,为守护宗门呕心沥血,流血牺牲,到头来竟落得被你们群殴的下场,这笔账不能不算。”
叶昌更惨,他没了修为,却依然遭到殴打,这会骨断筋折,正躺在一个弟子怀里惨叫:“太欺负人了,我为了宗门连修为都没了,变成一个废人,你们竟然对我下这么重的手,难道齐云宗已经容不下我了吗?”
其余执法堂弟子同样鬼哭狼嚎,一个个喊着自己为宗门怎么怎么付出,又是流血受伤,又是抛家舍业,甚至连道侣都顾不上找。
最后竟然落得被同门联手群殴的下场。
看他们一个个凄惨可怜,满腔委屈的模样,好像真受到多大冤屈一样。
如果是不了解实情的人见状,估计心里肯定得为执法堂抱不平。
然而在场的人一个比一个清楚,他们被打成这幅模样,纯粹就是自己作死。
要不是他们乱开地图炮,疯狗一样乱咬人,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打他们。
刚刚的混战,虽然很多都是各峰各堂的弟子都有参与,互相攻伐。
但是执法堂的人因为仇恨最高,自然受到重点照顾。
“咎由自取,你们执法堂太过张扬,不得人心,大家群起而攻自然合情合理。”
廖明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被他坑过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今天也被揍的不轻。
他话音一落,邹凯立即上前大呼小叫起来:“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我们执法堂为了宗门流血卖命,结果到头来却被人说咎由自取。
好,就算我们这些人平日里为了维护宗门门规对大家多有得罪,大家心里记恨,我们也能理解。
可我们执法堂新入门的弟子又有何错?
他才刚入门当天,师尊便因为和天煞宗死战而重伤昏迷。
他第一次巡逻,便遇到天煞宗宵小引爆灵脉,差点被炸死。
然而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最下等的临时洞府,平日为人低调和善,除去完成执法堂任务,从不与人多做交流,更没有招惹是非,但是他却被人三番五次的挑战,不得安生。
你们说,难道就因为他是执法堂的人,就应该遭受如此不公待遇吗?”
邹凯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引人入胜,再加上他现在鼻青脸肿站都站不稳的凄惨模样,着实令人怜悯。
“呵呵,蛊惑人心,你们执法堂什么时候开始玩这种卖惨求怜的把戏了?”
“哼,一巴掌拍死十个执法堂的人绝对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邹凯啊邹凯,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竟然也堕落了。”
面对嘲讽,袁航大怒道:“方平何在,你可看到了,这些人颠倒黑白,好坏不分,待会你上了擂台一定要给我好好打,打出咱们执法堂的威风。”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流程,方平假装惶恐道:“师伯,弟子自入门之后,师尊昏迷,各位师叔师伯又事务繁忙,弟子修炼全凭自行领悟,从无长辈教导。
今日弟子虽带着必死之心前来应战,但弟子深知黄师兄修为高深,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