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师兄我刚才只是想要出手相助,只是不敢明目张胆,所以才佯装攻击师弟,实则是在帮助师弟抵挡他人的攻击。”
黄培安的解释显然很苍白,别说方平,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方平摇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黄师兄,说起来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师兄却三番五次对我不利,让师弟我很是想不通啊。”
黄培安陪着笑:“都是误会,当时也是年轻不懂事,做了一些糊涂事,现在师兄我回想起来也觉得可笑。
这样吧,今天当着这么多道友以及几位同门前辈的面,我黄培安诚心诚意向师弟你认个错,还请师弟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就饶过师兄这一次吧。”
黄培安倒是会说,竟然直接把责任推到年少无知上。
并且还想借助外人的看法和同门情谊来道德绑架方平。
只可惜方平根本不吃这一套:“黄师兄不必如此,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最好还是做个了断的好。”
黄培安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黄培安认输,以前是我无知冒犯了师弟。
如果师弟要是无法释怀,不妨把要求说出来,只要是师兄我能办到的,绝不会推辞。”
方平若有所思的点头,他也没想到这黄培安竟然这么识时务。
怪不得自从海龙洞府之后,他的势力竟然能够如此突飞猛进,看来还是有点能耐的。
“要求的话,自然还是有的。”方平道:“第一个,请师兄和其他人一样,交出自己的储物戒和身上多有法宝灵宝。”
黄培安脸色变了几下,一咬牙果断道:“好,可以,只要能让师弟消除你我之间的芥蒂,我可以按照师弟所说的去做。”
方平不置可否继续说出第二个要求:“第二个要求是交出仙凤血脉。”
黄培安脸色一变,仙凤血脉可是他最大的底牌和依仗。
虽然凤炎被方平所得,可仙凤血脉在他身上,随着修为提升,日后不断参悟血脉,他迟早有一天可以将凤炎凝炼出来。
可如果要是交出仙凤血脉,对他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就像好是那些被抽取天魔精血的魔子一样,瞬间从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修士。
甚至还有可能因为仙凤血脉与自身血脉灵根相融合的缘故,如果真要是交出仙凤血脉的话,有极大概率会让自己的根基受损。
所以这个要求他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师弟,这个要求有些太过于强人所难了,仙凤血脉已经与我完全融合,若是强行剥离的话,师兄恐怕性命难保啊。”
“那就没办法了,仙凤血脉我志在必得。”方平的态度不容置疑。
黄培安见说不定方平,转而向左春秋行礼,语气真诚带着祈求的意味。
“左首座,您是戒律堂首座,也是方平的师祖,弟子黄培安说到底也还是齐云宗弟子,您可要为弟子做主啊。”
左春秋气得差点骂娘,你黄培安哪来的脸求我帮你说情?
所以他根本懒得回应,只是神色平静的继续打坐疗伤,仿佛根本没听到一样。
方平讥笑道:“黄师兄,事到如今你也没必要在这里装可怜了。”
黄培安继续央求方平和左春秋:“左首座,方平师弟,不如这样,今日之后我便跟随各位返回宗门,以后若无宗门派遣,我黄培安愿意在宗门渡过此生。
我相信,以我现在的势力,对宗门来说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吧。”
如果真要是换成其它拥有黄培安这等天资和实力的修士愿意加入齐云宗,为宗门效力的话,他们自然举双手欢迎。
可黄培安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当初赵无忌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呢。
方平并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黄师兄,你交还是不交?”
“师弟,不如换个条件如何,仙凤血脉关系重大,我真的没办法啊。”黄培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本来他还想打一下感情牌,试图让一向以宗门为重的左春秋心软劝方平放过自己。
结果左春秋根本不为所动,同时方平也失去耐心。
只见方平一句话不说,向着黄培安的方向伸出手掌,下一刻,一缕缕灼热的乳白气息从黄培安体内飞出,在方平手心开始凝聚。
灼热气息越来越浓郁,在空中化为一根银白丝线,看起来就像是一根银线连通了方平和黄培安。
“方平师弟,手下留情,饶我一次啊!”
“师弟饶命,我发誓,从今之后追随师弟左右,做牛做马,侍奉师弟左右。”
方平神色讥讽,根本不在乎黄培安的话,更不稀罕黄培安这个牛马。
他想要的只是仙凤精血而已。
见方平并无停手的意思,而他用尽各种手段,不断尝试,却根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