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忍受,要么就甩起她大小姐的脾气,转而遭受来更多的耻笑和辱骂。
而她心里也肯定是越发的委屈和难过,对他也更是会格外的依赖和在意,甚至犹如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他!
只是他只想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局,她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对于那些嘲讽、议论让她难堪的言语,她默默忍受的同时,却从容、淡定的将她们所说的话语一一记录了下来。
在关键时刻反杀,让那些千金小姐们面如金纸,惊慌不已,甚至逼得她们跪下身来求饶!
这样的林绘锦,倒勾起了他一丝兴趣!
他倒要看看她乖顺、温婉的面容下,究竟还隐藏些什么?
“那我是不是让王爷失望了?”林绘锦觉得自己这样靠在南宫冽的肩膀上,似乎有一段时间了,十分的不妥。
因此便抬起了头,想要从南宫冽的怀中坐直身体。
但是南宫冽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仍旧轻环着她的腰身,将她搂抱在坏,没有打算放开她的意思。
南宫冽听了林绘锦这句话,却是从鼻腔肿轻哼出了一声,声音低沉喑哑道:“如若不离没有阻止,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这么做?”
林绘锦点点头:“是啊,反正我上台站着也是站着,不如找点儿事情做,多拉几个垫背,要死一起死呗!”
南宫冽轻勾起银色面具下那双薄削的双唇,带着几分好笑的意味,淡而清浅的说了几个字:“最毒妇人心!”
林绘锦清透莹亮的眸光盯着南宫冽那双含笑的双唇看,随后轻眨了几下,满是狡黠的意味:“反正她们都说我肯定会被王爷退婚,到时候我定会被千人唾万人骂,整个祈天国也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迎娶我,以后我只能老死在丞相府。我这样想,那我以后一个人老死在丞相府岂不是很孤独?不如就让她们陪陪我好了!”
南宫冽蔓延在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明明是一些狠毒的话,但是从林绘锦的口中说出来,竟然带着那么点儿可爱!
林绘锦说完见南宫冽许久都没有说话,却见他一双深邃的眸光紧锁住她眉目如画、新月出岫的面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一般。
“王爷,很多人都在偷偷看着我们呢!”林绘锦眼角余光扫过去,便看到了好几束慌张收回的目光,低喃着声音中略带着一丝娇羞的味道。
南宫冽
月夜寒江的眸光眯了眯,在敛起的那一瞬,一股凌霸于天的雄浑气势便从周身散发开来。
瞬间让不断往这边投来的目光都迅速的低垂下去。
然而唯有南宫轩那双寒冽之极的眸光却是毫不避讳的落在南宫冽和林绘锦的身上,一开口整个空气便好似被冻结住了一般:“三皇兄与绘锦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旁若无人的亲昵,可有将父皇和母后放在眼里?又将皇室的颜面至于何处?”
这句话几乎是从南宫轩的牙缝中挤出来的,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中满是怒意好似在下一秒便能喷射而出,将两人活活烧死。
显然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恍若任何人看到自己之前的妻子与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一直软语呢喃的说着亲密的话语。
这是谁也忍受不了的!
“五弟,方才绘锦与本王共用了同一酒杯,有些醉了,便在本王的怀中休息会儿,若五弟看着不舒服的话,本王便在这里给五弟赔给不是!”比起南宫轩那愤恨的话语,南宫轩的声音却是淡淡的,隐隐的还夹杂着一抹温和之意。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直让人心中的怒气愈发加深了。
南宫轩握起的拳头,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冷冽的声音恍若从阴间传来般:“三皇兄在外戎守三年,自然不拘小节,但是这里是皇宫宴会,不是民风粗狂的辽城,可以肆意的左拥右抱,还请三皇兄注意点儿!”
南宫冽依旧轻搂着林绘锦的纤腰,不为所动,淡冷的声音也在一夕间染上了一抹清寒,透过肌肤,钻入到人的骨髓当中:“五弟是当那飞沙走石,苦寒之地的辽城是晋王府的内院吗?可以美酒喝着,美人抱着,一群丫鬟奴仆伺候着,然后轻轻松松的就能打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