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绘锦的目的不在于要张奶娘的性命,她只想要张奶娘多吃一些苦头,毕竟前世林绘锦可是生生的被欺辱变傻,想死都不成呢!
张奶娘颤栗的点头,声音虚弱:“好了,真的……全都大好了!”
她再也不敢装病了!
不但没能休息,反而现在她的后背才是疼的厉害。
自找的!
林绘锦蓦地笑了,唇角勾起的笑意潋滟,宛若一朵开在忘川边的曼珠沙华,妖艳,更致命:“你看,早先便和张奶娘您说过,您这病绘锦是会治的,您还不信。”
“现在可是相信了?”
恶奴装病老不好怎么办?
打一顿就好了!
如果打一顿不好,那就打两顿!
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用心歹毒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拳头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便用双倍!
“信……信了!”张奶娘之呢鞥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下:“老奴信了。”
林绘锦眼睑微抬:“既然张奶娘身上的病已经全好了,那便继续昨天没有做完的事情吧,实在不是绘锦难为张奶娘,只是张奶娘办事最效率,这府中便是再也寻不到另外一个人能替代的了张奶娘了,就劳烦张奶娘这段时间辛苦一些,亲自动手吧,王爷的院子,还有白姨娘的院子要着重清扫一般,至于本王妃的院子……就勉为其难的不用张
奶娘了。”
林绘锦缓缓起身,绛红色绣菱花的长裙牵起些许涟漪,本是要走的身体却突然顿住:“哦对了,张奶娘空闲的时间顺道再去将马厩清扫一下,那里也迫切的需要张奶娘。”
“崔喜,你便受累照看着张奶娘去做吧,若有什么事情只管来直接告诉我!”
崔喜忍着笑,吐了吐舌头:“是,请王妃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的督促张奶娘呢!”
张奶娘发誓,她此时此刻是真的昏倒了。
不是装的。
她这身老胳膊老腿的,打扫晋王府上下已经是要了老命了,还挨了一场鞭子……现在……连马厩也要自己去亲自清扫?
做了什么孽?
然而崔喜可不允许张奶娘昏倒,几番推搡之间便强行将张奶娘从软榻上拉了起来,林绘锦吩咐她清扫晋王府,那便半刻的时间都不能耽搁!
“张奶娘,您可不要忘记我们王妃是怎么说的,若是您还不配合,那这鞭子……”
张奶娘怨恨的瞪着崔喜一眼,却碍于她身后林绘锦留给她的那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不敢动手,否则就崔喜这样的,张奶娘平日早就狠狠的将她收拾了!
“小姐,小姐……”
翠屏面色紧张的从院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
“缓一缓再说。”
侍弄着曼
陀罗花的林绘锦却是神色淡然,动作娴雅,曼陀罗花喜温暖向阳,多野生在山间河道旁,此时正是它的花期,不知道现下移植会不会成活,还需精心照顾才行。
可翠屏却是没有时间休息,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之后便凑在了林绘锦的面前。
“小姐,许大夫今日在白姨娘的院子已经逗留了半盏茶之久还未见他出来,奴婢特意来禀告您!”
翠屏年纪小,不大懂这些男女关系,但是隐隐也能从林绘锦的反应中猜测着,许大夫去了白姨娘院子,这孤男寡女总是不太好。
林绘锦却是唇角微抿,云淡风轻:“不急,既然去了那便仔细的盯着,究竟用了多久的时间,然后回来禀告我就好了!”
“什……什么?”翠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没听错吧?
小姐命人时刻盯着清河院,稍有风吹草动便来禀告她,如今许大夫进去替白姨娘诊脉时间良久了,来回报她,小姐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更不采取措施……难不成就这么一直在背后盯着吗?
林绘锦却是成竹在胸的笑了笑:“不急,总是要先给她们一些甜头尝尝的,否则还怎么当头一棒!”
偷——qg这种事情,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南宫轩不举,白凤玉到底也是女人,还是尝过情爱滋味的女人,起初她和
许大夫之间可能真的只是纯粹的为了圆谎,可是哪有一次就中奖这么高频率的事情,肯定还会有其他的时候的。
林绘锦先放手不管,先让他们尽情的放纵,等着她们疏忽大意的时候,再来个措手不及,这样白姨娘便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清河院。
白姨娘身着一身浅粉色绣花长裙,躺在挂着红晕纱帐的罗汉床上,一旁的鸡翅木小几上摆放着的三角瑞兽香炉淡淡的燃着水梨清香,沁人心脾。
许大夫例行踏入内室替白姨娘问诊。
说是问诊,不过是两人可以见面商议对策罢了,自从南宫轩知晓白凤玉有了身子之后,便对清河院的事情格外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