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无奈的跺了跺脚,心里面是在懊恼,刚刚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
怎么就趁着西玄天还没发作的时候,平心静气的将自己所发现的事情说给他听,不过转念想了想……
西玄天的性格,和东家家主也没差哪去,要不然这两人也不会是兄弟。
东家家主不肯听东立的解释,自己的爹爹就算是听了自己的话,怕也会是觉得自己在辩解。
这可……
真是一件忧伤的事情。
不离颓废的待在暗室当中,不过须臾,心中的懊恼便消失不见了,转而凝神静气,开始认认真真的回忆着白日里,自己随东立一起所见到的种种。
山上埋着的那些尸体还没来得及瞧出来大概,便被人一把火给烧了。
为什么要烧?
是担心别人也会发现不离所想到的事情,从而发现他背后的阴谋,还是……为了遮盖住什么东西呢?
不离努力的回想着在地牢中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地牢中的那具尸体身上是没有其他的伤势的,只有勃颈处和手指细微的伤口,如果说,他不是被咬出来的,那么……那两个血洞是怎么造成的呢?
会用什么东西,才会造成看起来和牙咬的一样情况的血洞?
不离试着在自己的脖子上掐了两下。
嘶……
疼……
真疼!
掐是掐不出来了,其他的武器也没见过那般能弄出两个牙齿般大小的血洞……
不离放弃了。
推搡的端坐在暗室里面,忧心忡忡的拧眉。
那些人,杀了那么多东家的弟子,做什么?
东家的弟子也没有碍到他什么事儿啊。
再者……还有那背后动手的人,究竟是害死那些东家弟子的人,还是……他们是一群人,摘叶杀人的只是其中的一个,一个个疑团绕在脑海中,眼前更是灰茫茫的一片,看不见光亮。
东立说。
出现这种情况的时间最早是在三年前。
三年……
这三年的时间可以做太多太多的事情了,更可以让一个人迅速的强大成长起来,不知道现在想清楚了来龙去脉还有没有的救,更何况,现在……还没人想清楚为什么?
总觉得天机门好像马上就要遭来一场浩劫了。
将宴丞相和月留下来照看皇宫,彩蝶陪着迟云歌,而彩燕则成了林绘锦的贴身护卫。
云辞便带着千和景瑜,以及林绘锦和南音踏上了前去天机门的路途。
天机门是南音的家,此番去天机门,不管云辞用这个回门的借
口是不是真的,到底都是名义上是为了南音的,也便给了南音向云辞献殷勤的机会,一路上频频的向着云辞示好不说,更是总是似有意无意般的想要挑拨云辞和林绘锦之间的关系,想要取代林绘锦坐在云辞身边的位置。
云辞一直凝着目光,脸上的脸色未见阴晴,但总归是心情不大好的,而林绘锦……更是有些无语,倒是有些佩服起来南音的坚韧和不放弃了,在经过云辞和林绘锦数次的打击之后,竟还会这般的殷勤,对云辞依旧抱着希望,希望云辞能有朝一日看见南音的好处。
“皇上,这会儿山路比较崎岖,您若是觉得不适应的话可以依靠在臣妾的身边小憩一会儿,等着就快要到了天机门的时候臣妾再唤您。”
南音将繁复华美的马车内部铺了一层狐皮毯子在上面,看起来到的确是很舒服。
云辞眼睑微抬:“不用了,朕能适应。”
开玩笑,云辞带着南宫冽在辽城力战三年,那般吃紧的战事都能适应的了,何况是这点山路,也可能是南音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向云辞示好了吧,竟然连这种拙劣的话都能提出来。
林绘锦抿唇,好笑的看着板着脸的云辞。
“
好,好吧……”
“是臣妾多虑了。”对于被云辞拒绝,南音面色失落,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的孩子一般,不再言语。
眼神却是透过雕花窗桕,看着外面行走着的东儿。
东儿耷拉着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闷闷不乐,看起来情绪也有些颓废,至于……东儿身后跟着的海棠和木棉,好像也情绪不太好,尤其是木棉……
林绘锦眯了眯眼睛,木棉的脸上即便是被脂粉故意给遮盖了,可是却不难瞧出脸上五指巴掌印的痕迹,像是被人给打过了一般,而她那怨恨的眼神所落在的方向……
正是东儿的身上。
她脸上的痕迹是东儿打的?
和东儿起了争执了?
是因为什么?
林绘锦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目光,莞尔的看着正躲避南音殷勤的云辞:“皇上,前面有没有客栈,臣妾觉得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顺便咱们再添一些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