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是什么样的人?
他若不愿意的事情,谁又能强迫得了他?
南家家主吗?
呵呵。
不好意思。
从一开始,南家家主在云辞的眼神中就好像是笑话一样,压根就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云辞只不过是用了南家家主作为一个借口,刚好随了他想要退位的意罢了!
“有些时候,你所看到的风光实则是包含着更多的无奈,各人有各人的好,可是个人背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也是有着各人的苦衷和为难。”
“你在羡慕别人的时候,别人极有可能也是在羡慕着你。”
这句话林绘锦说的倒是真心。
像南音羡慕林绘锦和云辞身份贵重,坐拥江山,可林绘锦却羡慕南音敢爱敢恨,更能怀上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孩子。
起码这一点她和云辞暂时就是做不到的。
“还有最要紧的一点,蛊术的确是你用手段拿到的,可是那么多无辜被你用来炼蛊的百姓的性命却是无辜的,你的双手沾满了那么多的鲜血,难道就不想像你腹中的孩子吗?”
“为她积点德不好吗?”
林绘锦别的话,听在南音的耳中都像是在嘲讽,唯独提到了腹中的孩子,和给腹中的孩子积德的时候,南音的眼神略微闪了闪,戾气也不再是像之
前那般强势。
林绘锦看着目光些许迟疑的南音,继续开口劝道,“古往今来,你看成为皇上的人,究竟有几个是得了善终?”
“清如风难道没跟你说过他是如何帮着别人夺了云辞父皇和母后的皇位的吗?云辞又是忍受了多少才重新将这份皇位给算计了回来?”
“南音,其实你有这样的机会,能从这权力的漩涡中脱身,我也很是羡慕你。”
“实不相瞒。”林绘锦唇角苦涩的扬起了一抹微笑,“我和云辞早就说了,要是能在天机门找到解开蛊虫的解药的话,我们怕是此刻早已经携手逍遥在山水间了。”
似乎是被林辉检这份真心的话所触动。
南音眼中忍着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哽咽地看着林绘锦和云辞。
“是啊,你们两个是可以携手一起游水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了。”
“可是我呢?”
“我的如风已经死了,人活着总是要找到一样精神寄托才能很好的活下去,要是如风没死,可能你们询问我的时候,我或许会告诉你,但是现在我已经将事情的情况摆明在你们面前了,你们想要解药我便将解药给你们,你们若不想就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是不可能交出来这个东西的。”
“你们自己选吧!
”
“反正我不急着这一时。”
话音落下,南音便转过身,不再去看她们任何的人。
看着如此决绝的南音,林绘锦和云辞相互对视一眼,随后便命人出去了,可是却限制了南音的自由。
“怎么办?”
出了门,月的脾气便是忍不住了,“她怎么可以那么无赖?”
“自己得不到幸福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要皇上和皇后娘娘永远分开!”
“这么恶毒的女人真是世间少见!”
“皇上,皇后娘娘。要不然属下便直接去将她给一刀解决了算了,也难免看着心烦,至于那个什么蛊虫看不见摸不着的,谁知道到底有没有,万一只是她为了成全自己的野心,随口说出来欺骗我们的事情,难不成我们要为那须无缥缈的东西而耽误自己的幸福吗?”
景瑜更是义愤填膺。
甚至……
就连一直沉默稳重的宴丞相,如今也是跟着点头表示赞同,“是啊!微臣也觉得景瑜说的话,应当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好好斟酌,断然就不能这么轻易随便的被那个南音所支配了!”
“对!”
月也跟着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胡闹,简直是胡闹!
朝旭国皇后娘娘的这件事情岂能是那么简单儿戏,是说谁想要做就能做的。
就算是
南音想要做,可是南音她配吗?
这样心思恶毒,又德行无状的女人,还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就算是云辞和林绘锦能受得了这门窝囊气,其他的文武百官也不能接受。
“先看看再说吧!”
看着宴丞相和月这般坚决的态度,云辞的剑眉不由得紧紧的拧在一起,薄唇轻启间便只能这么交代,“月留下一些侍卫在身边,好生的处理一下鱼水村的收尾工作,其他的人准备一下,是时候该回去朝堂当中了!”
“遵命!”
宴丞相和月齐齐的朝着林绘锦拱了拱手,正好在几个人商量了要解决的办法的时候,只见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动静。
随后,顺着众人的视线忘了过去,便正好瞧见了迟慕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