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张一把抢了过来藏在身后，眼神躲躲闪闪，“没什么，就是一些废纸罢了。”
“真
的吗？”
直觉她的反应有异，慕夜溟疑惑地挑了挑眉。纸上画着的图形实在太过抽象，尽管他刚才已经看了一眼，却依旧猜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来？
可是看向柳云笙时，她又很快地低下了头，明显一副不想再提的模样，直惹得他更加好奇起来。
柳云笙当然不可能回答，要说来到这个世界，最让她感到不适的不是别的，就是这日常使用的毛笔。
众所周知，辨认医生的身份便是看他那一手龙飞凤舞，鬼都认不出来的字迹。同样，作为十几年的“老医生”，柳云笙的鬼画符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如今换做了毛笔字，她虽然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嚣张，可是每次写字时，却总有些不方便，更不要说画图了。
为了构造一间手术室，她可以说是耗费了极大的精力，将手术所要的器材全部写在了纸上，准备一一复刻出来。
可是没想到，这伟大的计划第一步，竟然夭折在了画图上面。
“好吧，我承认，这是不是什么废纸，我之前想了很久，我想在朝幽阁建造一间手术室，以便于治疗严重的外伤，如果器材足够，我甚至有把握可以治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