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继续将银针扎在固定的穴道上,声音也带上了几丝凝重。
又一次被丝蛊的效果惊讶到,
柳云笙深吸一口气,冷下了脸色,“那要是杀了母蛊呢?”
木安曾经说过,子蛊依附于母蛊,只要母蛊一死,子蛊一定无法存活。
被柳云笙语气中的杀意惊住,木安缓缓回头,望着小徒弟脸上彻骨的寒意,顿了一下否决了这个想法。
“不行,子蛊一旦死去,寄生的宿主也会立刻失去性命。”
事已至此,治疗彻底进入了死胡同。
“以他现在的情况,保守治疗已经行不通了,若是想要治好,也许我们只能用手术的办法。”
先前方案的提出只是柳云笙一个大胆的尝试,可如今看来,或许会成为唯一的方法。
将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喂进他的嘴里,木安赞同地点点头,“我们先维持住他的病情,再徐徐图之,先说服张必生,也许他的态度可以影响城主夫人。”
对于城主夫人是否居心叵测,没有具体的证据,他们并不敢妄加定论。
但是如果城主真的在治疗过程中出了事,恐怕谁也不能轻易脱身。
这可不是柳云笙想要的结果,低头瞥了一眼脸色越发苍白的城主,她咬了咬牙,“即使城主夫人最后不同意,我也要试一试,城主绝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