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与柳云笙之间，竟硬生生地隔出一大片空地来。
柳云笙紧紧盯着他，却突然发现一点儿不对劲。
他的面部缀满了
瘤子，但是整张脸却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更重要的是，他的皮肤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不时鼓起来，然后慢慢凝聚，变成了一个血瘤。
而且她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好像不由自己控制，明明是十分痛苦的模样，可他的嘴角却慢慢勾起了一抹弧度，看上去就像是在笑一般。
笑。
猛地抓住了关键词，柳云笙瞪大了一双水眸，一个猜测缓缓从心头浮现，“阿图奇身上的蛊是你给他的。”
方才白令门弟子死的时候，也是如此诡异，与烈季身上的症状一模一样，可看阿图奇的模样，那只蛊对主人应该无害，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倒是聪明，这也能猜得出来。”
烈季没有否认，事到如今，他本也不需要再隐藏。
他阴毒地瞥了一眼被圣音门弟子护在中央的阿图奇，表情莫测，“那只蛊确实是我给他的，不过他可真是个废物，这样竟然也能被你发现。”
那只蛊杀人于无形，侵入人体的速度极快，按理来说，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更何况还是在擂台上。
这么想着，他的表情更是不屑，“不过没关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