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些的孩子,放在乡下还都漫山遍野跑着玩。、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不知足呀,过着这世间最好的日子,还不满意。”
嘎鲁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上辈子为了多挣点钱加班卷到死都甘之如饴,这辈子什么都有了怎么感觉反而还没有上辈子开心呢?
康熙似乎在出神,好一会儿才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向后仰倒靠在大迎枕上。
“凤凰儿,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我在想我小时候,即便是不受重视,确实如你所说,也是要比绝大多数的老百姓过的好的多。可人在在什么位置上就要做什么事不是么?
农夫也有农夫的烦恼,烦天候,烦虫灾,愁的是一年打的粮食够不够一家嚼用。
虽然看起来是不起眼的小事,一场大灾,甚至一夜的雹子都能让一个农家支离破碎卖儿卖女。
他们的苦难不比我们的轻松,只不过相隔的太远。也就凤凰儿咱们俩能聊聊这些事情。
你说玄武门之变,皇子争位李建成死的惨不惨,可生生饿死的农家小子又好到哪里去呢?
身为皇室子孙,天生躺在父祖打下的王座上,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留着皇室血脉是他们的福气同时也是最深的诅咒。
尤其是最终坐上九五之尊的那个人,比如我,
才是稍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嘎鲁玳看着康熙还是没忍住问出了那句话,
“玄烨,若是能重活一次,你还想做皇帝么?”
康熙笑的更加温和,伸手摸了摸嘎鲁玳的满头珠翠。
“不想做,但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