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也明白,只怕是推来推去,最后这烂摊子,又要回到她手里。
果不其然,来回推脱几次,一个太医道:“贤王妃倒是可以一试,她是女子,照顾起来也方便,不用产婆两头传话耽搁功夫,而且前不久,南疆国小公主情况危急,就是贤王妃出手,才保住南疆国小公主。”
“微臣还听说,很久之前,皇商王家的嫡子,也是贤王妃帮着顺利生产的,之前微臣见过王家的小孩子,长得白白胖胖,贤王妃也算是经验十足……”
宁浅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几人,道:“刚才几位也听见了,宁侍妾怀疑我公报私仇,我可不敢出手,要是看好了,落不着好,但若是她或者胎儿出了问题,我还得背上无妄之灾。”
此时的宁以月,已经痛的冷汗涔涔,全身上下的骨头和筋骨,都像是被马车来回碾压一样,听到几个太医都治不好,她的眼神都暗淡了些。
一边的谢婆子,也很为难,一方面,她不相信宁浅予,生怕她动手脚,而来,除了宁以月,好像没人能医治了。
屋子里,除了宁以月的鬼哭狼嚎,几人都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