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森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好不容易以为宁浅予淡定下来,宁浅予却又是坐起来,委屈道:“你是给我一个人瞧,可是要不是我说,你都不肯和我坦诚相对……”
司徒森简直是一口老血。
他指着脸上被宁浅予扯红的位置,言语中,也带着些委屈:“这不是明儿要出去,索性带着……”
“不,不是……”宁浅予摇着头,打断他的话。
眼神中的朦胧醉意越发的明显。
司徒森什么大风大浪被见过,就是没见过喝醉酒的宁浅予。
所以他只能顺着宁浅予的话,狐疑道:“那我怎么样,才叫是和你坦诚相待?”
“嗯……”宁浅予的声音有些沙哑,歪着脑袋想了想。
忽然,她身子前倾,去解司徒森的寝衣。
司徒森不明所以,又怕自己下手没轻重,弄疼了宁浅予,只能闪躲着她不安分的小手。
宁浅予手下可没含糊,不见半点醉酒后的行为不便。
三两下,就将他的上衣扒拉个大概。
司徒森的上身,连同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全部展现在眼前。
宁浅予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那些疤痕,嘴里还在念着:“这才叫是坦诚相待……”
司徒森的那一口老血,算是彻底卡住
了。
想不到宁浅予,还是这样的妙人一个……
宁浅予的小手很烫,点在身上,瞬间将司徒森好不容易熄灭下去的火气,再度引燃。
两人之前也不是没为爱鼓掌过,这样的氛围,却是头一次。
他将宁浅予一拉,她就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凝视着那双驯鹿般的眼睛,司徒森的声音暗下来。
带着一丝故意的沙哑道:“这还不叫坦诚相待,小鱼儿,我坦诚了,你是不是也要坦诚……”
话还没说完,宁浅予伸手一带,再次吃起豆腐脑来。
那些话,在她带着酒香味的吻中,最终化作呢喃。
屋外的飘雪还在继续,夹着些许冷风,让人不敢露头。
而屋内。
地龙的暖意还有淡淡的安神香,映着火热的气氛,陪着二人疯狂了许久……
实在是疲累至极,宁浅予连什么时候睡去的,都记不起来。
次日,再醒来的时候,她的头还是闷沉沉的痛。
像是被人打了一击似的,好一会,闷痛才消失。
她刚转动了下脑袋,就瞧着司徒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双亮晶晶的眸子,让她脑子嗡嗡作响,昨晚上的某些片段,忽然挨个的蹦出来。
不对,是梦吧……
那个疯狂的人,怎么可能
是她……
宁浅予小心翼翼的抬起被角,抱着最后的希望,瞅了一眼。
而后,心里哀嚎一声,拉起被子蒙住头。
简直是没脸见人啊,不忍直视!
被子外边,司徒森瞧着她可爱的动作,伴随闷闷的笑声,戏谑道:“娘子,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坦诚相对?”
是,两人现在绝对的坦诚了……
宁浅予在被子下的脸,烧得比地龙还要滚烫。
司徒森长臂一捞,将宁浅予连人带被子,全部捞进怀中,笑意抿去,严肃道:“小鱼儿,喝酒伤身,以后不准喝的这样多。”
被子下的宁浅予狠狠的点头。
不消说,她以后也绝对不会这样做了。
司徒森知道自己的小娘子,眼下还不能接受醉酒后的一些放肆行为,便起来迅速的穿戴整齐。
宁浅予还闷在被子里。
司徒森伸手轻轻拉开被子,只露出她的脑袋来。
宁浅予脸上红的像是煮熟的虾一般,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司徒森。
司徒森又笑了一声,宠溺的一吻,落在她的眉心上:“小鱼儿,我爱你。”
宁浅予点点头,虽然没看司徒森,可嘴角压不住的上翘弧度,出卖了她不断冒泡的粉色心情。
“不打趣你了,我还有事情,中午
不陪你用膳,你多吃一些。”司徒森说完,拿起那人皮面具和斗篷,匆匆的出门而去。
司徒森离开,宁浅予才长舒一口气,懊恼的锤着自己的脑门子。
昨晚上还真是丢人丢大了!
她动了动,起身穿戴好衣裳,身上的酸痛,还是一阵阵的袭来。
茯苓听到动静,赶紧进门帮着她梳洗。
一边梳洗,一边狐疑道:“王妃,王爷遇到什么喜事了?”
“嗯?”宁浅予声音上扬:“什么?”
“奴婢瞧着王爷刚才出去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像是三月盛放的花似的,藏都藏不住。”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