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徒森没有错过中衡眼中转瞬即逝的慌乱。
司徒森翻身下马,一步步的靠近中衡:“那你倒是说说,那些人去哪儿了?”
中衡低下头,不敢和司徒森对视:“自然是朝柳州先行,此时,应该去了二十几里地。”
“哼。”司徒森冷笑一声:“二十里地?那辆马车用的,难道是千里马?”
中衡没有抬头,身子紧绷,已然进入了戒备状态。
司徒森作为习武之人,对他这样的身体变化,自然很敏锐。
他已经完全笃定,这些人有猫腻。
为了不打草惊蛇,司徒森不动声色道:“你们这布匹是打算卖去哪儿?”
“南疆国。”中衡随便说了个地方。
“抓起来!”司徒森忽然道:“人和货物,全部带回去!”
“为什么!”中衡满是不解。
司徒森冷笑道:“南疆国的布匹,是和皇商特定下的,你去王家拿货的时候,没说明是去南疆国的吧。”
“没有。”中衡拿货的时候,王家也没问啊!
“那就对了,你隐瞒了货物流向,私自打破和南疆国的经商贸易。”司徒森冷声道:“带回去查!”
中衡不想在这关键的时期和司徒森冲突,想着宁浅予已经被带走,也就干脆配合着,跟着司徒森走了。
侍卫压着中衡一行人返程,司徒森站在原地没动。
“皇上,是不是咱们弄错了,那些人是借着左相夫人的马车,或者是户部侍郎家的马车逃的?”鱼跃试探着问道。
“不会。”司徒森越发的笃定:“那什么病了的少夫人,就是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