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平静的看着段攸,并没有催促他。
此时田丰也是期待,他要看看这位被自己和兄长一同看好的后辈,到底有何志向?
能否将整个田家的期望,全部投入到这个刚刚及冠的小子。
段攸内心挣扎了好久,终于缓缓说道。
“攸不才,愿匡扶大汉,行霍公之决断!”
田丰的瞳孔突然放大,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子野心如此之大。
自己在洛阳为官数年,被朝堂的腐朽,官宦之争的混乱已经失望。
甚至各地太平教纷纷聚集,来年必有变动,他也预料到了。
他以为从这位弱冠少年身上,能找出救助大汉的答案。
他想过段攸会说做卫、霍这样的名将。
想过段攸会说,当割据一方的诸侯。
可他就从来没想过,‘行霍公之决断’,而不是效仿霍公。
能行,就挟天子以令诸侯。
不行,就退回当一个权臣。
大汉三百年的威慑,对这少年来说,没有一丝敬畏之心。
田丰此时有些后悔听段攸的野心了,他能看出段攸面色的笑容,可眼底却藏着杀心。
今日自己若敢说一个不字,明日绝对死在这临羌。
田丰又沉思了段攸的过往,推演着未来的可能,这才轻声问道。
“该如何达成?”
段攸听见田丰再次问话,心里松了口气,这才郑重的回话。
“扎根西凉,广积粮、练精锐、通西域、高筑墙。”
“若大汉局势一乱,出兵三辅,直奔洛阳,拨乱反正,重振朝纲!”
田丰又沉思了一会,他打量着这位青年,知道田家必须上这辆车了。
不说自己兄长被段公提携,再说兄长落魄是段公救助,现在翻身也是被这位举荐。
自家侄子已经拜他为主,整个田家其实已经绑在了这辆车上。
如今已知对方的布局,自己又怎可能全身而退。
他转念一想,大兄、侄子敢赌,我田元浩为何退缩?
人生哪次不是赌局,只要敢出手,输赢不过五五开。
田丰直接起身,恭敬的向段攸行了一礼。
“臣田丰拜见主公,愿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段攸紧张的心再次放下,看到跪地的田丰更是狂喜。
谁能想到,原本还战战兢兢的纨绔子弟。
现如今能有无数猛将,还有一位可比卧龙的贤良。
他赶忙将田丰扶起,笑着说道。
“田叔父何必多礼,以后无须喊我主公,唤我仲远即可。”
田丰脸上并没有喜色,脸上严肃劝谏段攸。
“主公不可随意行事,主仆之分,必须在意。”
“若不然,以后各位手下,都恃宠而骄,如何驾驭他们?”
段攸一听愣住了,我对你尊敬有加,你反而教育起来我了。
段攸赶忙摆出一副受教的模样,毕竟这位他知道,历史上就这脾气,让袁绍直接把他杀害。
自己有这位谋士,就要学会格局打开,心胸宽广,若不然,真发挥不出这位的才华。
段攸这边暗自高兴,可整个大汉有几处地方对段攸破口大骂。
吴郡一名老者,听到弟子禀报,说他女儿悲惨的经历。
老者一听抱头痛哭,他以为女儿嫁入卫家,必然一生无忧。
谁能想到竟然如此悲惨,现在更是被皇帝赏给一个好色如命的混蛋。
他弟子听说,此人不仅喜欢冰火两重天,现在又研究起了姐妹花。
强纳甄家姐妹,那幼小的才到八岁,他还命令人家,年底前务必送往西凉。
老者此时再也没心情在吴郡饮酒作乐,没事弹琴、读书。
他哭过之后,命令弟子给他收拾细软,他要亲自前往西凉。
田丰平静的看着段攸,并没有催促他。
此时田丰也是期待,他要看看这位被自己和兄长一同看好的后辈,到底有何志向?
能否将整个田家的期望,全部投入到这个刚刚及冠的小子。
段攸内心挣扎了好久,终于缓缓说道。
“攸不才,愿匡扶大汉,行霍公之决断!”
田丰的瞳孔突然放大,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子野心如此之大。
自己在洛阳为官数年,被朝堂的腐朽,官宦之争的混乱已经失望。
甚至各地太平教纷纷聚集,来年必有变动,他也预料到了。
他以为从这位弱冠少年身上,能找出救助大汉的答案。
他想过段攸会说做卫、霍这样的名将。
想过段攸会说,当割据一方的诸侯。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