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和司马微目瞪口呆看着这一捆捆纸,两人赶忙来打开那包装。
看着一摞摞洁白的纸张,两人不禁沉醉了。
饶是二人见惯了风雨,可看着这么多上品纸张,二人也仿佛坠入梦中。
有了这东西,可以抄录多少书籍?
他们知晓段攸有钱,可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多钱!
这些纸,那可不是价值不菲。
这东西到了别人手里,又有谁愿意割让。
想必段攸必然花费了不少钱财,才从各处辛苦寻来!
两人听说,段攸准备将这些纸,让孩童去涂鸦,那怎么行?
那是暴殄天物,那是在亵渎经典,断我绝学!
两位大儒也不顾形象,直接将这些纸张挡住,一起呵斥段攸。
“这纸张,怎能让孩童涂鸦,都是我俩的!”
听着二人异口同声的怒斥,贾诩却移动着肥胖的身子挤了过来。
他还从中拿出一张纸,不时的啧啧着。
“哎!两位先生都要走了,这纸也只能让孩童习字,要不,他还能有什么作用啊!”
看着贾诩那一副贱贱的模样,饶是两位大儒的修养不错,也被整的破了防。
庞德公昂起身,虽然身高矮小,可给人的压迫感异常强大。
“老夫就在这汉中,你贾文和是准备把我赶走吗?”
庞德公的话刚落,司马微也冷冷的看向贾诩,随即高声说道。
“老夫这就书信给好友,西凉贾文和,将我与庞德公逼迫离去!”
贾诩一听二人这话,立马萎了!
他脸色涨红的看向二人,恨不得抽他们两人一耳光。
你们办的这是人事吗?
我是苦苦求你们留下,现在准备败坏我名声了。
你俩这书信一出,我贾诩的名声是彻底没了。
一个妒贤嫉能的名号传出,我还怎么混啊?
贾诩不敢说话,只能苦着脸躲到段攸身后,他一脸哀求的看向段攸。
段攸感觉有些好笑,可也得打圆场。
“这些纸张都是给先生准备的,我回头再搜集一些书籍,让二位修正一下。”
“到时候,咱们会有无数的书籍,可以提供给学子们观看!”
段攸这提议彻底触碰到两人的软肋,二人一听大为满意。
两人连忙命令下人,把这些纸张搬进书院,一副守财奴的样子。
段攸和二人又闲聊一会这才离去,看着兴奋的二人,段攸不由的满意。
随后的几日,段攸一面准备春耕,一面继续积攒一些纸张。
可就段攸忙碌一天,回家用餐。
等他走进客厅,看见蔡邕竟然坐在高位,在蔡琰的服侍下用餐。
蔡邕一见段攸那疑惑的表情,勃然大怒。
“段仲远,老夫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样对我?”
段攸被蔡邕的训斥也愣住了,自己岳父怎么了?
是不是更年期了?
我还没说你,不打招呼离开自己的郡县,你还上来训我!
有没有工作态度,做事靠谱点行不?
他这些话不敢说,看见这位如同暴怒的狮子,他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岳父为何动怒?是不是攸哪里做错了,还请岳父直接明说!”
蔡邕一看段攸这样子,更是气的直哆嗦,随手扔出几张白纸,怒声说道。
“你是看不起我怎么的?”
“就庞德公和司马德操两人,他们算个甚?”
“那白纸到他们手中,那是暴殄天物!”
“老夫为了你,不远千里,从吴郡投奔你。”
“又帮你扬名,又帮你招手下,你就是这样对我!”
段攸一听明白了,自己老岳父吃醋了!
庞德公和司马微目瞪口呆看着这一捆捆纸,两人赶忙来打开那包装。
看着一摞摞洁白的纸张,两人不禁沉醉了。
饶是二人见惯了风雨,可看着这么多上品纸张,二人也仿佛坠入梦中。
有了这东西,可以抄录多少书籍?
他们知晓段攸有钱,可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多钱!
这些纸,那可不是价值不菲。
这东西到了别人手里,又有谁愿意割让。
想必段攸必然花费了不少钱财,才从各处辛苦寻来!
两人听说,段攸准备将这些纸,让孩童去涂鸦,那怎么行?
那是暴殄天物,那是在亵渎经典,断我绝学!
两位大儒也不顾形象,直接将这些纸张挡住,一起呵斥段攸。
“这纸张,怎能让孩童涂鸦,都是我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