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剑眯了眯眼,呵,真当他憨不成?敢这么欺负王妃,看他回头怎么跟王爷告刁状。
裴浅酒到了祠堂,果真毫不掺水地跪了下去。
“二叔啊,我还真的得谢谢你呢。”裴
浅酒脸上的神色却是得意轻松的。
就在裴世珍找上门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心思百转后,她立马做了一个决定,被裴世珍惩罚也在她的算计之内。
裴浅酒笑了笑,闭上眼放空心神,就这么一直跪着。
另一边,裴世珍赶忙回到主院向老太君求证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
老太君闻言脸色一黑:“还不是江老匹夫设计老身?”
裴世珍听完那天的过程,也气得一拍桌子:“好一个裴浅酒,好歹毒的计策!这江家敢如此欺辱我裴家,我绝不与他们善罢甘休!”
“二郎啊,你要是真能扳倒江家,那老身胸口的这口恶气才真正算是出了。”老太君道。
裴世珍拍着胸脯道:“交给孩儿便是,绝不留江家到明年!”
老太君遂喜笑颜开,叮嘱他们去沐浴休息。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老太君与二房一家其乐融融地吃着晚膳。
而裴浅酒却还在祠堂中罚跪,只有蕙草趁着盯着她的人去吃饭的时候,带了个食盒悄悄溜进去。
“主子,您快吃点东西吧,也不知二老爷要罚您到何时。”蕙草抹了抹泪,“他们都是蛇蝎心肠,如此苛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