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知坐下:“还挺像样吧?”
裴浅酒嘴角一抽,心说这可真是太不像样了。
不过虽说不像样归不像样
,可她们爱看啊。
毕竟儿子不拿来玩生他干嘛呢?
等吃过了早饭,裴浅酒让蕙草打来一盆水,亲手给俩小家伙洗脸。
俩人都抓着调羹不肯放,还举到裴浅酒面前炫耀。
“嗯,真棒。”裴浅酒不吝夸奖,“很快就能学会用筷子了。”
俩人都“嘻嘻”笑了,很兴奋。
蕙草一直心不在焉的,裴浅酒察觉到了:“着急?”
蕙草脸一红:“没,没有。”
裴浅酒轻笑道:“别着急,该是你的总归会是你的。”
蕙草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约莫下午未时正的时候,赵母和赵铁剑又来了。
“想通了?”裴浅酒挑眉。
“民妇没念过书,愚笨无知,有些拎不清。往后一定改,待蕙草就像待阿玲一样。等他们成婚,民妇就回老家去,逢年过节当亲戚走动。”赵母道。
“我以后一定信蕙草爱蕙草,绝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问缘由。”赵铁剑保证道。
“家和万事兴。”裴浅酒提点道,“既然合过八字,往后就是纳徵了,你们看日子办吧。”
“哎!”赵母和赵铁剑顿时欢喜不已。
蕙草也默默擦了把眼泪,这门婚事真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