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们说错了什么吗?”云鸿小心问道。
“没有。”裴浅酒摸摸哥俩的小脑袋,“是别有用心之人胡说。”
怎么就这么巧,下人嚼舌根被云鸿和重城给听到了?
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裴浅酒就敢把晏君知输掉助兴。
重城道:“阿娘,这个词是坏话吗?”
裴浅酒道:“嗯,你们不要学。”
云鸿挥挥小拳头:“他们说阿爹坏话,我揍他们!”
裴浅酒哭笑不得:“你蕙姨已经去处置他们了,哪用得着你这小家伙?”
云鸿不服道:“阿娘小瞧我!”
裴浅酒一脸无语,伸手在他额头点了一下:“你这小东西,阿娘点你一下你都得后退。”
云鸿:“……”
重城在一旁咯咯直笑。
云鸿气得掐他:“你笑什么,你还不如我。”
哥俩满地打滚,扭打在一起。
裴浅酒:“……”
她也不去拉他们,就看着哥俩打闹。等他们打累了,她才道:“赶紧去洗漱。”
哥俩乖乖跟着她去洗漱。
“弄得跟黑猫一样。”裴浅酒给他俩擦脸。
哥俩乖乖闭着眼仰着头,让裴浅酒擦干净了。
裴浅酒牵着他俩去吃午饭。
“阿娘,阿爹什
么时候回来呀?”云鸿捧着小碗问道。
重城义正词严道:“阿爹是去办差的,你不要拖后腿。”
裴浅酒敲他一下:“你是怕阿爹回来操练你吧?”
重城无辜地揉揉额头:“才没有。”
云鸿嫌弃道:“我都不惜的揭穿你。”
“揭穿什么?”屋外,晏君知迈步而入。
云鸿眼前一亮:“阿爹!”
重城放下碗跑过去抱住晏君知的大腿:“阿爹,我好想你呀。”
裴浅酒、云鸿:“……”
这个小滑头,这么小就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晏君知提溜起重城,先掂了掂他的体重:“阿爹不在,你是不是又贪吃了?”
“我没有!”重城理直气壮道,“我每天都乖乖练功,瘦了好——多!”
晏君知笑道:“那真是母猪都会上树了。”
这回轮到云鸿嘲笑重城了。
裴浅酒道:“你回京没去复命?”
晏君知淡淡道:“那么多宝藏有的清点,孤不乐意去等。”
裴浅酒一噎,心说这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干脆道:“先吃饭吧。”
晏君知在家用了一顿午膳,又去沐浴更衣了一番,还睡了个午觉,然后才慢悠悠地晃进宫去。
宫里
还在清点他们运回来的宝藏,实在是太多了。
皇帝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你怎么现在才来?”
晏君知道:“来早了左右也是等他们清点,没有意思。”
皇帝:“……你倒是有理了。”
晏君知十分光棍道:“臣知罪。”
皇帝噎了一下,对于这种混不吝你能拿他怎么办?
他道:“这一次你们二人追回宝藏有功,当赏。朕听说还请了天明寺方丈照光禅师相助?”
晏同归回答道:“确实如此,照光禅师武功高强又古道热肠,臣是想着若遇上强敌也能有个保障。”
“人家古道热肠,朕却不能当做理所当然,理当致谢。”皇帝想了想道,“给天明寺送一尊佛像吧。”
佛像值不了多少钱,但是意义非凡——御赐。
就冲这俩字,也能为天明寺带来数不尽的香火。
“皇上圣明。”晏同归恭维道。
皇帝看向晏君知,话锋一转:“朕听说你在乡间拈花惹草了?”
晏君知:“……”
他正色道:“皇上,这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您也这样说,让臣回去怎么见阿酒啊?”
“朕可听说,人都跟到京城来了。”皇帝道。
晏君知
一指晏同归:“人是太子收的,跟臣可没关系。”
皇帝看向晏同归。
晏同归无奈道:“当时二郎要取她们性命,把她们全家都吓坏了,臣若是不收留她们,她们岂不是要日日惴惴不安?臣这么做只是为了保全她们性命。”
晏君知道:“她们诽谤皇室本就是死罪,臣已经宽大处理饶了她们了。太子此举不啻于画蛇添足。”
晏同归一副包容语气:“就当孤多此一举吧,但好歹也让人安心。”
于是立即有御史站出来弹劾晏君知,关于晏君知玩了一对姐妹不负责的传言他们早就听说了,趁现在,弹他!
“皇上,无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