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裴云道。
哥俩:“……”
另一边,裴浅酒和晏君知、晏同归以及两个人犯都先后抵达了宫中。
皇帝道:“将你控诉太子的话再说一遍。”
二孙女忙复述了一遍。
“太子,你怎么看?”皇帝道。
晏同归淡淡道:“回皇上,无凭无据,栽赃而已。”
二孙女辩解道
:“民女所言句句属实,太子殿下真不顾我们之间的情谊吗?”
晏同归冷笑道:“真是可笑,与你们有情的不是临淄郡王么?怎么又改换孤了?”
裴浅酒道:“这种事说是我家殿下做的,未免可笑。谁不知道我家殿下洁身自好,用情专一?但若是太子做的,便说得通了。太子可不是专情之人。”
晏同归虽然没有来者不拒,但这些年收的妾室通房也不少。说他专情,的确不如晏君知有说服力。
“过去如此,未必现在如此,更未必将来如此。”晏同归轻描淡写道,“还有此三女信口雌黄,反复无常,实在不足为信。”
裴浅酒反问道:“此女可是敲了登闻鼓的,若有半句谎言,可是死罪。”
晏同归淡淡道:“那就先打了杖责,再看看她是否还敢信口雌黄。”
二孙女被裴云提醒过,心里也算做了准备,此时闻言,便道:“是不是只要我捱过了杖责,就能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
裴浅酒道:“自然。”
晏同归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就她一个弱女子,打完杖责还能有命?能不能挺到底还两说呢,几棍下去怕是就要求饶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