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刻意忽略裴浅酒的,从一开始他就不赞同晏君知搞二圣临朝,此时让他再对着裴浅酒行礼——他颜面何存?
不仅是颜面的事,若是屈从了,岂不是
再无理由反对二圣临朝?
“你还是回去修书吧。”晏君知淡淡道,“也算是为你好。”
丁兆麟当然不甘心年纪轻轻就交代在修书上了,否则他十年寒窗苦读的意义何在?
“臣,见过皇上、娘娘。”丁兆麟隐忍低头。
晏君知斥道:“怎么?让你同皇后行礼如此羞辱你?”
就算裴浅酒只是皇后,他一个臣子见了难道不该行礼?
“臣知罪。”丁兆麟道。
晏君知冷笑道:“你那点才学都在那二两肉上了不成?”
丁兆麟面色一白,皇帝怎、怎么能说这种下流之言!
“不然你何以连皇后都瞧不起?”晏君知反问道。
丁兆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裴浅酒打断他:“好了,我又不是金银珠宝,哪能人人喜欢?丁大人是为朝廷效力造福江山百姓的,至于对我满不满意,不过是旁枝末节的东西。”
丁兆麟只是不满她,又不是那些想方设法要置她于死地的人,她为何不能包容这点小毛病呢?
“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朕也懒得跟你计较。”晏君知道,“你下去吧。”
丁兆麟道:“皇上,臣在奏疏中所言之法还请皇上斟酌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