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得知消息的时候,鲁王和楚王已经从宫里出来了。
他只能跟他俩打探:“怎么样怎么样?你们劝住皇上了吗?”
鲁王和楚王摇摇头。
赵王发愁道:“他还总说我不务正业,你们说说,他都当皇上了,还这么没溜。”
“你当心皇上还给你加活。”鲁王幽幽道。
赵王一惊,连忙做了个闭嘴的动嘴。过了会,又道:“你俩可别跟他说。”
“不早了,回家去吧。”楚王道。
赵王点点头,三人就此分别。
这俩也是缺德,故意不告诉他实情。
等到他们出发离京了,赵王才惊觉:“他俩也没告诉我他们也随行的事啊!太不够兄弟了!”
要是早知道,他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多好玩的机会啊!
可惜为时已晚,晏君知一行早就不知去处了。他就算是想追,也不知道往哪追。
“二兄,咱这是要去哪?”船上,楚王问道。
瞧这架势,好像要飞流直下出海去啊。
果然,晏君知道:“你们土生土长的山货,也该看看海。”
众人:“……”说的你是海货一样的。
言公公端了茶水点心过来:“主子们,茶来了。”
裴浅酒道:“你再备个棋盘给他
们消遣消遣吧。”
“是。”言公公应道。
这回主子们出来就带了他,他可高兴了。连将死你都被留在了宫里。
楚王接了棋盘亲手摆起棋子:“二兄、四兄,你们下吧。”
晏君知道:“你俩玩吧,我跟你们下那是以大欺小。”
裴浅酒笑骂道:“难怪你人缘不好,会说话么?”
楚王和鲁王又没招他,至于这么打击人么?
晏君知轻哼道:“我说的实情罢了。”
楚王笑道:“确实如此,二嫂不来一盘?”
裴浅酒眼珠一转:“这样吧,我们仨跟他下,看他还能不能威风得起来。”
“好好好。”鲁王拍手道。
晏君知气结,哪有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
也是见了鬼了,自己媳妇竟然帮着别人来对付他。
“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威风得起来。”晏君知冷哼一声,在他们对面坐下。
但他也不让裴浅酒跟鲁王和楚王同坐,而是让她坐在旁观者的位置。
“哎呀,这步应该这样。”楚王拦住鲁王的手。
鲁王不服:“不对,应该走这里。”
哥俩谁也说服不了谁,争了半天后,看向裴浅酒:“二嫂,你觉得该下哪?”
裴浅酒看了一会,夺过鲁王
手中的棋子走了一步他俩都没想到的棋。
“嘶!”哥俩倒吸一口冷气,“二嫂,这不是送死吗?”
裴浅酒从容不迫道:“稍后你们就知道了。”
楚王还是忍不住嘀咕:“该按我的走才稳妥。”
鲁王道:“行了你,我还没说什么呢。”
裴浅酒听不下去:“你俩顶多算出十五步,你们二兄都算出快二十步了,照你们的走,不出两步就要落入他的陷阱中。”
晏君知始终一言不发,而是紧紧盯着裴浅酒走的那一步。
鲁王和楚王纷纷看向他:“二兄,你怎么不走啊?”
晏君知将手中棋子放到棋盘上:“不必走了,你们赢了。”
鲁王、楚王:“???”
晏君知见他们一脸懵逼,索性帮他们按照裴浅酒的思路演示了一遍。
“妙啊!”哥俩抚掌大赞,“太妙了,即便被看穿了,也无解啊。”
这就是为什么晏君知爽快认输的原因,因为尽管他已经看穿裴浅酒的思路,可是也想不到破解这死局的法子。就算他竭尽所能,也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果然还是二嫂与二兄棋逢对手啊。”楚王感慨道。
裴浅酒笑着摇头:“我要赢他那是靠碰运气的,他赢我
则是常事。我可算不上‘棋逢对手’。”
“那看来还是我们配合得好啊。”鲁王玩笑道,“为二嫂创造了这神之一手的条件。”
“瞧把你们得意的,再来。”晏君知面子上过不去。
“来就来,咱们再为二嫂铺垫一番。”鲁王也战意盎然。
结果第二局就输了。
“怎么说也坚持了上百个回合了,看来我们仨加起来棋力还是能跟二兄一较高下的。”鲁王十分乐天派。
晏君知再次摆好棋盘,第三局准备给他们来个惊天妙手。
时间飞逝,他们很快抵达了海边。
在出海口附近靠岸后,在水上漂流几日的众人总算再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