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恐惧，嘴唇也止不住地哆嗦着。
“这这怎么可能？”方啸天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绝望和无助。
他的目光从乾元子的尸体上移到路远身上，那眼神中不再有丝毫的愤怒和强硬，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敬畏。
“路远，你你”方啸天结结巴巴，话语都难以连成完整的句子。他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身旁的手下连忙扶住他。
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地渗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方啸天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心中懊悔不已。
“我我错了，路少，我愿意签署资产转赠协议，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方啸天声音带着哭腔，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狼狈至极。
“不好意思，鉴于你刚才的表现，我改主意了，我要你方家全部资产。”路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