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为了抄没这些藩王们数代累计的家产。
没办法,打仗需要钱,可他那
个昏聩的爹,只给他留下一个比脸都干净的国库。
再不想办法弄点儿钱,前线连草都吃不上了!
就在殷浩和周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各路叛军之时,江州府地下牢房中,传来阵阵惨叫声。
“快说,你受何人指使,撰书造谣当今天子篡位?”
杨友贤亲自动手,用皮鞭蘸着盐水用力抽打着犯人,每一鞭下去,像是有千钧之力。
这名犯人不是旁人,正是江州府有名的老才子夏祖建,虽然屡考不中,但凭着妙笔生花,在戏院茶楼邀约不断,小日子过的很是舒坦。
可舒坦日子过久了,就容易忘了本分,杨友贤揪出他后,就把他关在了江州府的地下牢房,势必要从他身上挖出主谋。
夏祖建胆子不大,但脑子好,狱卒们一打他就招,可他满口胡说八道,真真假假弄得外面调查的人腿都跑细了一圈,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来。
杨友贤气的亲自出马,几鞭子下去就把夏祖建打的晕死过去。
杨友贤头一撇,手下立刻熟练地端起一桶盐水,往夏祖建身上泼。
盐水渗入皮开肉绽的血肉中,夏祖建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鬼叫声,醒了过来。
“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