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她有些不耐烦了,
直接道:“不是说男子都能通过床事获得极大的愉悦,女子反倒大都痛苦不堪,你别占了便宜还不知足,香兰聪明伶俐生的又美丽,你小子可算是捡着大便宜了!”
“愉悦个——”常简险些没骂出口,他哭丧着脸,扣着手指,“师父,我也疼的要死,这种便宜不占也罢。”
阿苑愣住,十分好奇问道:“男子也会疼吗?不应该啊,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啊,是怎么个疼法,不会同女子一样是撕裂般疼痛吧?”
常简脸红脖子粗,整个人快要爆炸了,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他当时也是混乱的很,真没仔细想过是怎么个疼法。
躲在门外偷听的八长老忍不住笑出了声,阿苑好样的,这话问的够仔细,他爱听。
常简吓了一跳,顿觉尴尬至极,顾不上给八长老见礼,便抬起袖子挡着脸跑了出去。
“八师父!”阿苑瞪着八长老,不高兴道:“我这儿开解徒弟呢,你捣什么乱?”
八长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瓜子,翘起二郎腿,咔嚓咔嚓磕着道:“我捣乱?我要不捣乱你能把那小子裤子扒了研究一番,你要对这个好奇,找计燃啊,那小子天赋异禀,值得好好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