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完这席话徐意山更恨司秋贵侍了。如果之前只是有些许憎恨的话,现在他只想立马找根鞭子,将司秋贵侍抽他的和房大哥的份全都还回去,再用靴底狠狠在那人脸上碾上几十次——如果他打得赢那个男人的话。
淮王见徐意山半晌都没有说话,目光渐渐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握紧的拳头上,轻轻叹了口气。
“我这次找你是想让你继续我交给你的任务,不要太顺从戚氏,关键的时候会有人保你一命。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了,就先回去吧。”
“请等一下……这宫里除了房大哥,宫人所的福公公,还有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呢?或者说,还有谁是您的人,比如……”
“你忘了规矩了?你如果想知道得更多,就自己去调查。然而更重要的是你要学会自己判断真假是非。当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派人联系你的。”
徐意山在心里有些失望。他本以为以淮王对自己还算友好的态度,能问出更多信息,但是现实明明白白地打击了他。就算如此,他也不想放弃这难得的见到淮王的机会,毕竟此人行踪不定,极其神秘。如果,自己能知道更多关于此人的信息,比如弱点之类,这既是对自己性命的挑战,同时也是于保命的机遇。
“那您这次来国都,那淮水郡那边怎么办?不是一直有洛帝的人在监督吗?”
“这些年我培养了一个傀儡,说话做事都和我一模一样。再加上易容术,没人能识破。不过我也不能离开很长时间。我现在易容成的张侍卫也是我的人之一,你有事可以找他。”
“诺。”想问的都差不多问完了,他也没什么多余的话好说。
话音刚落,眨眼之间,屋里的蜡烛已经灭了——徐意山在黑暗中感到那只手臂又像铁箍一般圈在了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