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安若是和她抢那倒还有几分乐趣,可是看到他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一言不发的,长盈便失去了乐趣。
仿佛自己就是一个不讲理的强盗一般!
她可是无比尊贵的公主,怎么可能当强盗呢?
“给你!你再不接着,我可能就要后悔了啊!”
“我下回一定给你买一个带宝石的!”
君炎安急忙伸手将簪子收了回来,生怕长盈会突然改改口后悔一般。
“不必了!”
长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戴在头上的簪子,金银珠宝她早就不稀奇了,拥有头上这么一根簪子,她觉得那就心满意足了。
“公主,驸马,你们总算回来了!”
看到二人回来了,丫鬟神色慌张的迎上前来。
“发生什么事了?”
长盈纳闷的问道。
“王后来了,就在大厅里等着呢!”
“来便来了,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又不是老虎来了!”
长盈只觉得丫鬟小题大做。
她原本就是爹娘的掌上明珠,阿爹阿娘一日不见到她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她有喜了之后,阿娘更是对她呵护备至,生怕公主府里的下人们照顾不周。
原本她还每日准时准点的去向阿娘
请安的,可是这两日不是战王来了,这才打乱了她的计划。
“不是的,公主——”
若是像平常那般,她何至于如此紧张。
丫鬟正打算向公主和驸马透露的时候,王后已经阴沉着一张脸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回来了?”
长盈一时之间还瞧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笑盈盈的便迎了上去。
“是的,阿娘,我们回来了!”
“还不跪下?”
没等君炎安向前行礼问安呢,王后便瞪着他,目露凶光。
“阿娘?”
长盈被吓了一大跳,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阿娘如此大发雷霆的模样。
更重要的是,君炎安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什么事情也没做,阿娘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君炎安却是站得笔直,如今他虽然是南疆的驸马,但是骨子里,他还有一股傲气。
他时刻没有忘记,自己是大梁人,是大梁的皇家子孙。
“王后给我一个理由!”
男儿膝下有黄金,君炎安眼底一片坦诚。
他感谢长盈,敬重南疆王,而王后,是他们的家人,自己自然也爱屋及乌。
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要毫无理由的任打任骂认罚!
“就凭我是王后,你不过就是驸马!
”
原本王后对君炎安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因为他,害得自己的两个儿子远走北山,去看山护林了!
自己虽然有怨气,但是碍着大王的面子,她也便算了!
她安慰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冬天罢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更何况那两个王子,一个是储君,一个是未来的国家栋梁,于情于理保家卫国那都是分内之事!
守护北山,那就是守护自己的子民,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今天,她竟然亲眼看到驸马不顾公主怀有身孕,竟然带着她纵马在大街上奔驰!
她就忍无可忍了!
害了她两个亲生儿子受罚,如今呢,居然还不知道爱惜公主,难道,非得要害得一尸两命,害得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才甘心吗?
君炎安咬了咬牙,这是什么理由?
“王后娘娘,我敬重你是长辈,也知道您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若是没有合理的理由,我绝对不会不跪!”
君炎安毫不畏惧的迎着王后灼热的目光。
两人的目光就如同针尖对上麦芒一般,不分上下!
“阿娘,安哥哥,你们都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一旁的长盈看得目瞪口呆,之前不
还好好的吗?
阿娘向来最疼她,爱屋及乌一般,虽说对君炎安比不上对两个哥哥一般亲热,可是也十分客气!
今儿个是怎么了?
“阿娘,您息怒!这两日是我不好,没有按时去给您请安,您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生气了吧?”
长盈搜肠刮肚,实在是找不出别的理由了。
她像往常一般扯着王后的袖子撒娇,试图缓解一下气氛。
可是,王后这一回却是没有那么好说话,她轻轻一甩,便把长盈的手给甩掉了。
“好,理由是吧!你明知道长盈有孕在身,不好好照顾着,还私自带她策马奔鹏,居心何在?”
她倒要看看君炎安怎么说?
有些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