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为了让段清瑶放心,君炎安强颜欢笑,冲着她摆了摆手。
“真的没事?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对啊!”
“你这是关心则乱,皇上那可是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哪里那么脆弱?也就跪了一会,能有什么事?”
霍不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哪怕是没有回头看君炎安,他也能感觉到君炎安眼神里的阵阵杀气。
“我怎么就给忘记了,清瑶不是大夫呢?皇上,不如让清瑶给你看看。皇上龙体贵重,可千万别有什么闪失了啊!”
长盈灵机一动,不停的对君炎安挤眉弄眼。
既然已经演上了,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好了。
“对啊!对啊!要不清瑶,你给皇上好好检查检查!可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
长盈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摄政王往外头走。
“你推我做什么?”
霍不修一脸的纳闷,他们之所以出现在这儿,不是来做和事佬的吗?
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长
盈怎么就这么着急得要走了呢?
“清瑶要给皇上看病呢,我们在这儿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霍不修还没醒悟过来,君炎安怎么说也是一个男的,难道还怕被人看不成?
“当然不合适了?你若是在,皇上怎么好意思——好意思呢?”
霍不修愕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伤口就在膝盖上,又不是在什么敏感位置。
看到霍不修依旧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原本说话还遮遮掩掩的长盈干脆有话直说了。
“这伤口在膝盖上没错,可是要看伤口,不是也有两种办法吗?一是把裤管挽起来,二是把裤子脱下。”
长盈一直觉得摄政王聪明绝顶,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
可是现在看来,聪明也有反被聪明误的一天,这么浅显的道理,他怎么就想不出来呢?
“哦!”
霍不修恍然大悟,尾音拖得很长。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自嘲道:“果然是老了,脑袋就不中用了,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呢?还
是你聪明!嘿嘿!”
夫妻两,只要捅破了最后的那一层窗户纸,还有什么话是说不明白的吗?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啊,彼此心里都有对方。
“谁说你老了?你一点也不老!”
长盈含羞带怯的望了霍不修一眼,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清瑶,他们的幸福才要刚刚开始,霍不修怎么可能就老了呢?
屋外其乐融融,屋里头却是春光一片。
“把伤口给我看看!”
孰轻孰重段清瑶分得清楚,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给君炎安查看伤口。
“这,不好吧?”
段清瑶一本正经,君炎安却是扭扭捏捏。
他和长盈“做夫妻”这么多年,别的没有什么,可是默契还是有的。
在长盈出门之前,他已经从长盈的口型中读出了她的想法。
原本他还犹豫不决,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这么做,总觉得有点不够光明磊落。
“有什么不好的?你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扭扭捏捏的?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你伤得什
么样了?”
就算她医术再高明,那也得讲究望闻问切啊!
君炎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既然她都这么说,自己还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突然之间,君炎安手一扯裤腰带,裤子就这么落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
段清瑶震惊了!
学医的她还有什么没见过,在医学面前,没有男女之别,老少之分,这是过去的她一直挂在嘴边的话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此时此刻君炎安会突然脱下裤子。
“不是你说要看伤口的吗?”
君炎安被责问得一脸委屈。
“我——”
这话是她说的没错,可是看伤口,就非要脱裤子吗?
“你赶紧把裤子穿上,把裤管挽起来!”
段清瑶觉得君炎安那就是故意的,可是看到他无辜的表情,又觉得不像。
“不是你说要看伤口的,何必多此一举?”
君炎安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地指着自己的伤口,一本正经。
“还是,你想多了?”
“我,我想什么了?”
君炎安这么一说,段清瑶
的脸烧得更红了。
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胡思乱想,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