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长盈说,你出去拜师学艺了,什么时候去的?”
“好小的时候,八岁吧!那个时候,长盈还这么小!”
长风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腰处,“可是别看她个头小,欺负起人来,那却是比谁都狠!大草原上的孩子们,谁也不敢欺负她,可不仅仅因为她是公主。而是,她打起架来,比谁都狠!”
长风俨然不知道清瑶姑娘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还以为她只是在关心他和长盈的过往,随口便聊起了他们的过去。
“不过,她谁都欺负,就是不会欺负我!”
昭阳没想到娘的小时候居然这么威风,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为什么不欺负你?是因为,你的功夫比她好吗?”
昭阳仰着脖子,望着长风舅舅,一脸的好奇。
“那个时候,你舅舅我可是一点功夫都不会!长的又白又瘦,弱不禁风的!你娘不欺负我,那是因为她知道我在生病,需要照顾!”
这么听来,倒真的像是长大以后的长盈。
永远都是那么正义凛然,永远都是那么的侠义心肠!
要不然的话,她当初也不可能出手救了君炎安,也就不会发生后来这么多的故事了!
这注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夜晚!
这边长风在诉说着小时候关于长盈的故事。
那一边,霍不修和君炎安也正在谱写新的故事!
“这就走了?”
好在霍不修和长盈来得及时,当他们赶到客栈的时候,君炎安取了包裹,正准备退房出发。
“你们怎么来了?”
正是火把节最热闹的时候,可是没想到不但霍不修来了,居然把长盈也给带来了!
君炎安看到突然出现他们,愣了愣!
“你都能来到南疆,我还不能来到这儿给你接风洗尘?”
长盈笑盈盈地走向前,将他手中的包裹抢了过来。
“你这也太不仗义了!都来到南疆了,也不打算和我见上一面吗?再怎么说,你也曾经是我们南疆的上门女婿啊!”
长盈故意挑起霍不修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你别乱说话!”
君炎安忍辱负重的那些年,又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过往,长盈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长盈甩开霍不修的手,依然我行我素。
“我又没说错,他曾经可是我的驸马呢!我说得对不对?”
“是!”
虽然不知道长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君炎安不得不承认,长盈说的都是事实。
长
盈不仅仅曾经是他的“妻子”,更是他们大顺的恩人!
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任何时候都改变不了。
“既然如此,不请我吃个饭,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我们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说了半天,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没用膳吧?”
一个在皇宫里锦衣玉食的皇帝,出了宫门之后,却是弄得现在饥肠辘辘,想来还真是一件可怜又可笑的事情。
“不饿!”
心情不好,他哪里还有心情用膳?
“真不饿?”
长盈点了点头说道:“没事,我和不修饿了,你就当陪我们就好!”
长盈不由分说,拉着君炎安的手便往对面的酒肆走去。
“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不妥!”
当着霍不修的面,长盈居然还敢故意拉起自己的手,那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就算他身为皇上,也有他忌讳的事情。
比如现在!
他和长盈的过去,就是他和霍不修默契不提的话题。
可是长盈呢?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真的带了脑子来了吗?
“有什么不妥的?过去的时候,我们又不是没有拉过手!”
看到君炎安急得脸色红成
了猪肝色,长盈越发的得意。
治这样大男人主义的人,就应该用非常手段,省得他满脑子都想的是别的人,别的事!
“你别胡说八道!长盈,你是不想好了是吧?”
君炎安急得满头大汗,压低了声音警告长盈。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啊!
“我难道说错了吗?就算是我不说,不修也知道啊!我们在曾经在一个房里同塌而眠——”
“咳咳!”
原本霍不修还可以装作听不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这长盈一直在他的底线周围疯狂试探,若是再让她这么肆无忌惮地说下去,还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长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