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看到段清瑶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清瑶!清瑶!”
君炎安慌里慌张地冲了过去,从地上抱起了衣着单薄的段清瑶。
这一碰,触碰到清瑶的皮肤,这才发现她浑身滚烫。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纵使已经做好了预防措施,段清瑶还是着凉了!
“太医!快传太医!”
心急之下,君炎安竟然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喊了半天,没喊来太医,反倒是喊来了小二。
“爷,这半夜的, 您不睡觉,吵什么?整个店的客官都被你吵醒了!”
小二听到其它客官的投诉,揉着眼睛,不情不愿地走了进来。
大半夜的,想好好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小二,大夫!快去请大夫!”
君炎安抱着段清瑶,着急得手足无措。
“大夫?路口倒是有一家医馆,不过这时候,早就打烊了啊!这位姑娘,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被君炎安的气势吓到了,还是被段清瑶的状态惊到了,小二顿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若是店里的住客有个三长两短,可是晦气得很,可是会影响生意的。
他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在店里发生!
“快!带路!”
“哦!”
君炎安抱着段清瑶紧跟在小二的身后,赤着脚在夜色中奔跑。
“不是说在路口吗?怎么还没到?”
君炎安心急如焚,原本还以为很近,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远!
“快了,快了,就在前头!”
或许是被君炎安的情绪感染,小二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紧张起来。
最后,小二在一家大门紧闭的店铺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敲门!”
君炎安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笨手笨脚的“下人”,若是在宫里头,早就被打板子了。
“有人吗?有人吗?开门啊!”
小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的刺耳。
“主子!屋里是空的,没人!”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落在君炎安跟前回答。
小二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一转身,身边又看到几个黑衣人。
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去请大夫,就算是绑也给我绑来!”
半个时辰后,整个镇上有名有姓的大夫都被请到了客栈里。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知道,彼此不是披头散发
,就是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都是从被窝里抓起来的!
“夫人受了风寒,有了身孕,身体虚弱,这才导致的昏迷不醒!并无大碍!”
来了之后,才知道并非他们得罪了什么人,而是给一位来路不明的贵夫人看病。
“这都昏迷不醒,浑身就像是煤炭一般烫,怎么叫没有大碍?”
君炎安一点儿不相信大夫们说的话,早知道,他出宫的时候就应该带着以为医术高明的太医,以备不时之需!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开药?”
“老爷,夫人如今已经有了身孕,最好还是不要用药!”
一位大夫秉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如实回答。
“这都已经病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能用药?那该如何是好?”
在君炎安的眼里,段清瑶一直是一副活力满满的模样。
甚至于是一个比男子还要厉害的角色,千万玩水都难不倒她 。
可是如今,段清瑶却是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法子也不是没有,多喝水,用热毛巾多擦额头,手心!等烧退下来,也就好了大半!”
虽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身份,但是从他一众手下雷厉风行的作风,就知道此人不简单。
大夫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说错了话,惹得这位大爷不痛快。
“送客!”
那么多个大夫,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眼不见心不烦,君炎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跟在身后的暗卫立即心领神会,将一屋子的大夫请了出去。
这一晚上,段清瑶就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一般,梦里头,有人不停地和自己说话,有人不停地给自己喝水。
头痛欲裂的她在大早上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眼血丝的君炎安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醒了?”
君炎安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若不是这五官和那高高在上的君炎安一模一样,她真的怀疑是换了一个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