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是毫不客气:“外面传的那些话真的只是流言蜚语那么简单吗?馨馨的腿伤可是清清楚楚的,还有那日在顾言熙生辰宴上亲眼目睹这
整件事的其他大家闺秀们,难道,那些人为了污蔑你,会合起伙来欺负你吗?李柔,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你不免将自己的面子想的太大了,你看看你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人恶意去攻击的?如果不是你真的做了这些,大家又怎么可能会在背后议论的满城皆知?”
说到这里,唐峰就深吸一口气,看向李柔发红的眼眶,道:“我是看在这些年来李府跟唐府的交情,这才一再容忍着你,如果你真的不识好歹,想要得寸进尺,那就别怪我不放过你这个小丫头了。李柔,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知肚明,你跟我们家馨馨不是一样的人,所以以后,不要再缠着馨馨,更不要妄想做出伤害馨馨的事,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疼爱妹妹的哥哥,若是让我知道你还敢对她耍花样,我就会让你见识见识,我对女人也是可以下狠手的。”
李柔被唐峰的话吓住,整个人都畏惧的往后一缩,眼眶里的眼泪硬是被惊了出来。
她今日来,本是想要哄好唐馨的,可没想到唐馨的人还没看到,就被唐峰堵在唐府门口狠狠地羞辱一顿,如此堪比打脸般的言词,对她来说简直堪比凌迟一般;如果不是她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存着,恐怕这个时候她早就崩溃大哭了。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跟着,就看见身着绛红色与玄色金吾卫统领服侍的顾言朝骑马而来。
李柔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顾言朝,当场就是又惊又喜,忙手忙脚乱的抬起手擦拭脸上的泪,一双眼睛更像是黏在顾言朝的身上一样。
就在李柔欢喜能够在这个时候碰到心心念念的梦中情郎时,忽然察觉到有两道异样的眼神朝着她看
过来,李柔凭着感觉回头一看,果然便看见唐峰满眼讽刺的看着她,那漆黑的眸子,像是洞察了一切,将她心底深处最不堪的一面都看的一清二楚。
宛若被当众拆穿最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李柔只觉得脸颊烧极了,恨不能在地上刨个洞将自己埋起来算了。
顾言朝也是在从马背上一跃而笑后,才清楚站在唐峰对面的女子是李柔。
想到这两日在京城传的满天飞的那些不像样的话,顾言朝就不太愿意多看李柔一眼,朝着唐峰抱拳示意了一下后,就将手中的马缰丢到早就候在一边的门房手里,对唐峰道:“你这早早的就站在这里,莫不是知道我今天来找你?”
看顾言朝连金吾卫的官服都没换下,就知道他这是匆匆而来,“是有什么事吗?看你急的。”
顾言朝直接忽视李柔看向他的灼热眼神,伸手就从怀中摸出一个雪白色的玉瓶,丢到唐峰的怀里,说,“这不是听说馨馨的腿伤还没好嘛,我就去了一趟太医院,专门要了一瓶玉肤膏回来给她用,那天在马车上,你家那娇气包都快把我的衣服给哭湿了,可害怕腿上留伤疤,以后要变丑了;我答应她给她找好药来,这不,履行承诺来了。”
唐峰转动着手中的小玉瓶,看着李柔在听见顾言朝的这番话后,整个人都僵住的样子,故意对顾言朝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心疼我妹妹,这么惦记呢。”
“能不惦记吗?虽然是你妹妹,但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说着,顾言朝就一拽唐峰,欲要往唐府里走去,“行了,别在外面废话了,看完你家娇气包我还要赶回去当值呢,你现在一个人躲在家享清闲,宫里的一大摊子事可都压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