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辰伸出手就刮了下顾言熙的鼻头,毫不吝啬的夸奖着她:“我的娇娇就是聪明,一点就通。”
顾言熙道:“只是,连我父母双亲还是有大哥都要瞒着吗?”
封亦辰表情略微严肃道:“尤其是他们,更要好好瞒着。”封亦辰拉紧了顾言熙的手,道:“在你们家里,只有你祖父和你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剩下的人一概不知,就连你父母和兄长都被瞒的死死地,你知道我和你祖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排吗?还不是因为不想太牵累他们,不想让他们担心。当初,在我还没有进行自己的计划的时候,就瞒着他们了,现在,在我计划开始实施的时候,就更没必要告诉他们。娇娇,你若不是我心爱之人,为了安全、为了保密,我也不会告诉你。”
顾言熙心尖一动,再次依偎进封亦辰的怀里,“我知道了,我谁也不会说的,还有,谢谢你对我坦白这一切,没有将我隔绝在你的世界之外。”
封亦辰抱紧了怀中的傻丫头,嘴畔浮现出最温柔的笑容,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傻丫头,你就是我的世界啊!
而与此同时,正如封亦辰告诉顾言熙的那般,此时的护国寺已经被顾言朝掀翻了天,前后寺门尽数被封闭,上山的必经之路也被寺中的武僧拿着棍棒守着,但凡是发现有神情异样的走过,皆会被拦下来盘问;谁都没想到,当朝太师的嫡亲孙女在来护国寺上香的时候,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掳走。
这件事其恶劣,其牵扯,绝对都是让人无法容忍的。
就连寺中方丈一阳大师都急急从禅房中走出来,看着神色焦急,站在大雄宝殿前一边吩咐下人回去带兵支援一边指
挥着他人去寻找顾言熙下落的顾言朝。
“顾统领,可有老衲能够帮忙的?”
一阳大师算得上是得道高僧,是无相大师的师弟,当年若不是无相大师忽然消失被人盛传已经圆寂,恐怕这个时候坐在护国寺主持方丈位置上的人就会是无相大师。
一阳大师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稍稍略逊色与无相大师,但却是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主持方丈,这些年来,在他的掌管下,护国寺香客络绎不绝,在民间百姓的心目中,护国寺的声望也是一日比一日高,就连当今天子每隔几年也会来此奉香拜佛;护国寺在一阳大师的手中,俨然已经成了大梁的第一大国寺,地位几乎无人能撼动。
如今,看到这样的得道高僧满面紧张焦急的来帮忙,不管这个人能不能帮上忙,顾言朝都是需要感谢的:“多谢一阳大师,我家小妹是个十分柔弱的女子,平常时间在府里,就算是听到尖利的声音都会吓的哭泣;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这护国寺的山门前,她竟然被歹人掳走,这要我想起来都觉得心痛担心无比;所以这才自作主张封了寺门,请寺中武僧封锁山道,只为寻找我家幼小的小妹,若是有做出格的地方,还请方丈能够多多谅解。我父母双亲只有我们一儿一女,尤其是母亲,更是将小妹当成命来看待,若是让她知道唯一的女儿在这里出了事,怕是也要活不下去了。尤其是现在,我祖父身体还不好,他也是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承受一丁点噩耗的。”
听着顾言朝娓娓道来,一阳大师慈悲的念了句佛号,“顾统领无须解释客气,都是老衲的错,若是老衲能够将寺中上下管理好,也不会让歹人混进护
国寺的地盘,在这朗朗乾坤之下绑走无辜少女。顾统领,从现在开始,我护国寺上下所有武僧都会听从统领你的安排,至于你想要在这里怎么寻找顾姑娘,你皆放开手去找,不必担心惊动佛祖与我们。老衲相信,佛祖慈悲,他一定能够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也会保佑顾姑娘,让她一切化险为夷。”
一阳大师的一番说辞着实让顾言朝震撼与感动,他立即学着佛门弟子的样子朝着一阳大师行了佛礼数,感激道:“顾某在此感谢大师的相助与成全,等顾某找到小妹,回头再来向佛祖与大师请罪,打扰你们清修实在是不该。”
“顾统领客气了。”
一阳大师在说完这些后,就动手招来了惩戒院的管事长老,吩咐着:“从现在开始,你们惩戒院的武僧也尽数听从顾统领的调遣,务必在最快的时间里将顾姑娘找回来。”
“是,方丈!”
这边顾言朝同寺中方丈和几位长老商量着再用什么样的办法寻找着顾言熙的踪迹,那边唐馨由吕盈盈扶着,几乎已经哭成了泪人。
“都怪我,要不是我想要去看一些新奇玩意儿,也不会让歹人找到了空子,将娇娇给掳走了。”唐馨抓紧了唐馨的手,哭的眼睛都开始红肿起来:“四姐姐,我是亲眼看着娇娇在我面前被抓走的,那个人蒙着面,一双眼睛可吓人了,我连惊叫都来不及,娇娇就被人打晕拉走了,都怪我无能,连救她都没办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到歹人的伤害。”
吕盈盈自然也是心急如焚,可是眼下看着哭的几乎快要晕过去的唐馨,也只能说些宽慰她的话,好让她不再如此自责。
“既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