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盈盈听着顾言熙的娓娓道来,惊叹道:“娇娇,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些事我都是不知道的。”
顾言熙从容一笑,道:“这些也是我小的时候祖父他老人家当故事讲给我听的。”
吕盈盈恍然大悟的点着头,说:“难怪呢,老太师他博学多闻,这些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娇娇你真好,从小就能听到这么有意思的‘故事’,哪里像我,在你面前跟个傻子似的,现在才知道这些。”
顾言熙笑着摇头,道:“谁说你傻了,我可没见哪个傻子能够将鞭子耍的这么厉害的。”
“要论耍鞭子,我的确算是个中高手,这个我就不否认了。”
见吕盈盈立刻一扫阴霾心情转好,顾言熙便继续道:“也是因为这一系列的举措,夏河古镇就在京城附近给完整的保存了下来,尤其是居住在古镇中的各种特色民族百姓,更是在大梁京郊形成了一道比较特殊的色彩。近些年来,随着大梁民风的开化,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接纳夏河古镇,欣赏这个古镇特殊的人文特色,尤其是他们每年一度举办的求雨大祭,更是能够吸引不少人前去参加观看,听说十分有意思。”
说到这里,顾言熙就笑着看向吕盈盈道:“你家兄长带你去参加求雨大祭,还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安排;盈盈,你这趟玩的应该很开心吧。只是,你去参加求雨大祭跟孙家又有什么牵扯?莫不是你在夏河古镇碰上了孙府的人?”
吕盈盈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就激动地冲着顾言熙竖起大拇指,道:“娇娇你就是聪明,我还什么话都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不错,我的确是在夏河古镇碰见了孙府的人,而且不是别人,还是她孙月珊。
”
“什么?这不可能吧!”顾言熙立刻睁圆了眼睛严肃的否认着:“孙寒霜亲口告诉我,孙月珊已经被孙大人罚着在她的汀兰小院里反思己过,当初她在吟诗会上闹出那么大的笑话,折腾出让人那般扫兴的幺蛾子;就算我们事后没有追究,孙府也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原谅她的所作所为。这时间才过去多久,孙月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放出来?”
看着顾言熙激动否认的样子,吕盈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同样认真的对顾言熙道:“娇娇,看见孙月珊可是我亲眼目睹,我这眼神你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再说了,当时不仅是我看见了,就连我家兄长也看见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虽说我家兄长不认识孙月珊,但是你要不信,可以将我家兄长叫来问一问。问他是不是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恨不能将自己全身上下够包裹起来的可疑女子进了夏河古镇的云来客栈。”
顾言熙拧紧了眉心,思考着吕盈盈说的话:“你真的看清楚了?你不是也说了吗?那人身上包裹着斗篷,或许是一个跟孙月珊身形亦或者是相貌十分相近的人呢?”
吕盈盈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娇娇,你还真不得不信这世上有些东西就是这么巧合。当时我女扮男装骑在马车,老远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一路避开人流直奔云来客栈。当时那人的行踪就让我注意到了,按理说此时出现在夏河古镇的人都是来参加古镇的求雨大祭,人人的脸上都带着雀跃欢喜的神情,而且都被夏河古镇不一样的建筑风格吸引,几乎许多人都抱着欣赏好奇的神情在四处观望。只有那个人影,脚步匆匆
、不断回头环顾,要人不注意都难。”
顾言熙明白吕盈盈话中的意思,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如果你表现的太过特立独行,那就会成为最扎眼的存在;在那一刻,再想隐藏身份,都只会成为一句空话。
想必孙月珊怎么都没想到,她本是想要遮掩自己,但她遮掩的动作和行为做得有些过头了,反而让人留意住。
吕盈盈继续道:“当时我在注意到这个人的时候,起初也没认出此人就是孙月珊;可不料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孩子突然出现撞到了孙月珊,让她脚下不稳、一个趔趄,竟是头上的兜头帽给晃掉下来;虽说当时孙月珊及时又将帽子给戴了回去,可是我坐在马背上,本就视野极好,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娇娇,这个应该被软禁起来好好反思己过的蠢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七十里外的夏河古镇,难道你就不好奇吗?而且,她去的地方还不是别处,而是云来客栈。”
“按理说,夏河古镇距离京城也不太远,一来一回在路上也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根本没必要住客栈,而且孙月珊还只是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不应该随便露宿外面,可她孙月珊偏偏就住了,这到底为什么?难道不引人深思吗?”
顾言熙看着双眸闪烁着狡黠之光的吕盈盈,直接开口问:“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吕盈盈神秘一笑,道:“还是娇娇你最了解我,在夏河古镇碰见孙月珊的那一刻,我就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猫腻,所以当时我就请兄长身边的常随悄悄地跟住了孙月珊,打探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没想到一天之后,在常随从夏河古镇回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