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啊。”
顾
言熙一下就抓住了文大夫话中所带的意思:“文大夫你的意思是,祖父之所以会出现昏厥,很有可能是因为身边的人照顾的不够妥帖?”
文大夫透过半掩的房门看向跪在外面的下人,叹了一口气道:“不敢隐瞒三姑娘,老太爷之所以会突然发生急症,正是因为风寒所致;至于这风寒是如何得来的,这就需要三姑娘你自己去调查了。老夫能做的便是尽力为老太爷诊病,争取让这风寒之症赶紧过去,别让老太爷受太大得罪。”
顾言熙看了眼文大夫,在同他细细的交流了一番之后,就黑着脸色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至于跪在外面的下人们,在看见顾言熙走出来的那一刻,一个个抖的堪比受到惊吓的鹌鹑,连大口呼吸一声都不敢。
顾言熙看见这一幕,也不多语,而是朝着身边的珞梅看了一眼,珞梅就立刻明白了姑娘的意思,叫了几个大力嬷嬷来,就将几个伺候在祖父身边的小厮丫鬟给压向了芙蓉院。
半盏茶的功夫后,芙蓉院里的氛围彻底发生了改变。
几乎谁都能看的出来,向来脾气好的三姑娘在今日动了大怒,看她此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眼神清冷的掠过那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的下人们,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在这个时候有一丝丝的冒头,生怕在这个时候稍有不慎,就给自己带来弥天大祸。
顾言熙一手搁在石桌上,一手放在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下人,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你们是主动坦白交代呢?还是准备让我对你们用了刑,再乖乖地开口说话?”
突然听见顾言熙这么说,那四个下人皆是浑身一抖,除了连连高呼冤枉之外,不敢再多言一句。
至于顾言熙,则是在听见他们喊冤枉的那一刻就攥紧了手指,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毫不留情的就拆穿这帮刁奴:“有文大夫亲口所言,祖父的身体之所以会在突然之间出现状况,便是因为你们照顾不周,让祖父染上了风寒,这才让他老人家在这个时候受到这般苦楚;你们这帮狗奴才,平常时间里邀功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眼下闯出了祸事,就想要各个缩起来吗?告诉你们,这不能够!本姑娘虽说不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但是我一早就告诉过你们,照顾祖父你们必须要用心,若是稍有差池,我定不会宽恕;你们这是将我的话真的是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
说到这里,顾言熙就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道:“好!如果你们真的将我的话不当做一回事,那我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这些年来,我也算是跟我那个被送出去的大姐姐学了不少的本事,她那一套凶狠的做法,我虽然不苟同,但是我认为有的时候还是挺管用的;如果你们再闭口不言,不乖乖交代,那我就不得不要人来好好地招呼招呼你们了。”
说完,顾言熙就叫了一声珞梅:“去搬四条凳子来,然后再叫上几名力气大、动作狠的护院来,告诉他们,该是他们好好表现自己的时候了。”
听了顾言熙的这番话,四个下人更是吓的冷汗倒流。
终于在这一刻,有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小厮爬了出来,来到顾言熙面前便指着一个长的颇有几分聪明劲儿的丫鬟说道:“三姑娘,三姑娘息怒,奴才什么都交代,老太爷突然得了急症不是我们的错,是柳芽,是柳芽在前一天在老太爷身边值守的时候没有关紧门窗,这才让老太爷染上了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