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丫头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根本没有将本
世子放在眼里;是!本世子出身清平侯府,眼下府中正闹了笑话,惹得满城上下的人都在看笑话,可是,她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凑到本世子面前给本世子难堪?吕府现在是朝廷倚重的府邸又怎样?反正府中的男人们都出去打仗了,本世子想要以泄今日之愤,对付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段还是有的。”
雷寿听到这话,大惊:“爷,您不会是想要对吕府出手吧?万万不可啊,虽说吕府的男人们都出去打仗了,可是以吕府在京城里的地位,他们可是有府兵在府中保护的,而且奴才听说,这吕四姑娘也不是个普通的女子,她不仅从小勤练武功,更是平南侯世子的未婚妻子,穆家可不是好招惹的。爷,奴才知道你刚才受了气,但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叫忍一时风平浪静,我们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贸然出手,再给清平侯府眼下的处境雪上加霜了。”
姚济庭听着雷寿的劝说,看着他那副害怕畏惧的样子,突然在嘴边咧出一个狞笑,然后伸出手就照着雷寿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雷寿整个人都被打蒙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就挨了打?!只是,身为奴才,就算是被打了,他也不敢说什么。
姚济庭瞅着雷寿左边脸上印出来的红肿指印,冷哼一声,道:“狗奴才,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你在心里盘算着什么。你不就是害怕本世子在这个时候闯祸,让清平侯府更加岌岌可危吗?若是没有了清平侯府,你这过惯了好日子的奴才也会跟着一起倒霉对不对?为了自己享乐的生活,你宁可看着本世子受人羞辱,也要劝说着本世子忍耐是不是?你这哪里是为了本世子,
你分明就是为了你自己!狗奴才!真是狗奴才!”
骂道最后两句,姚济庭又抬起腿朝着雷寿的身上踹了两脚,硬是将这看不顺眼的奴才踹倒在地,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点。
至于被踹倒在地的雷寿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只能不断地朝着姚济庭磕头道:“世子误会奴才了,奴才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存了这样的心思!”
姚济庭冷笑,“误会?到底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雷寿,本世子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你这狗奴才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可能瞒得住我母亲,但未必能够瞒得住本世子;你跟在本世子身边这么久,你了解本世子,同样,本世子爷了解你。”
雷寿只觉得满身冷汗、战战兢兢,连抬起头再为自己辩解两句的勇气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一股寒意从脚底心直逼心口;因为他很清楚,姚济庭说出来的这些话是真的。他了解自己的主子不假,但同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姚济庭也一清二楚。
姚济庭居高临下的看着恨不能缩成一团的雷寿,愤怒的心情总算是因为刚才的发泄而好了许多,让他也在这个时候找回些许的理智:“想要一雪今日之耻,不必只争朝夕,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本世子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定会让那个臭丫头好看。到时候,不管她是吕府的嫡女也好,是平南侯府的世子妃也罢,任何身份都救不了她。而今,最重要的就是要解决清平侯府眼下的燃眉之急。”
跪趴在地上的雷寿听到这话,总算是长长的心里出了一口气;在他看来,无缘无故成为主子发泄的对象固然会让他心生不满,但只要叫他保住眼下的富贵生活,受点委屈,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