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一哭嘛?我还是好伤心”
“你说呢?”
裴墨行气笑了,惯会得寸进尺,他抬手敲了敲女子的额头,算做警告,“别忘了约定”
“好”
阮清姝颇有些意外,她捂着脑袋哭唧唧,但说起约定她就害怕,
还有刚刚,她以为燕王又要掐她脖子呢,真可怕!
阮清姝又变得怂兮兮的,还不着痕迹地将小板凳搬远点,
殊不知这害怕被男人尽收眼底。
裴墨行眸色晦暗,他扫了眼自己的手
方才太过用力了?娇气……
“我走了”
“啊,等等我想……”
阮清姝又害怕,又不想燕王离开,燕王那么厉害她都还没问对方的建议呢,开棺验尸的事该怎么办?
但男人已经背过身,鬼使神差的阮清姝起身去拦了。
谁知太着急身子朝前栽去,
“啊呀!”
惊呼声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
裴墨行只觉后背一疼,不用回头他都知道谁撞上来了,冒冒失失。
阮清姝尴尬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小脸通红,倏地直起身子,
“那个您能不能留一下……我想问”
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姝儿,咳…你睡了吗?”
是父亲!
阮清姝瞳孔紧缩,浑身被冷意包裹。
裴墨行敛去眼底的寒意,
啧,真是煞风景,他翻身出窗,轻巧地攀上了屋顶。
冷风在脸上,
阮清姝才回过神来,她收拾好心情,打开房门。
阮父立在门口,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
父女两人一时间竟相顾无言,短短一日之间,就疏离了许多。
阮清姝语气冷淡,“父亲深夜来,是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