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揉了揉后腰,就往正厅走去。可眼皮子一抬,愣是撞进了茨木的眼里。
他穿了一身休闲装,随意地站在客厅里,正与她的父母闲聊着什么。而在他身后,一队工作人员进出着,抬着六扇玻璃窗。
当两人目光相接的时候,茨木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当即迈开长腿迎了上去,伸出长臂揽过她的腰,将她从楼梯上抱了下来。
乔心舒臊得慌,没忍住捶了他一拳,示意他安分些。可这番打闹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爱侣间惯有的情调。
茨木闷笑起来,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摩挲了几下。
“你女儿男朋友哇?”有个中年大叔靠近乔父,将手头的玻璃窗交给身边的后生,“相道真好,人也不错。”
乔父含笑:“这当爹妈的,可不都盼着女儿嫁个好的吗?”
大叔笑了:“要我说这小伙子真不错了,一大早来我们玻璃行挑玻璃,也不在乎钱,就想给女朋友的卧室装块好的。”
乔母支起了耳朵,乔父也微微侧目。
“老哥儿,我就给你说实话吧!”大叔悄悄靠过去,“别小看这六块玻璃,都特么是最高档的,还是防弹玻璃。这货本来就缺,他愣是花高价买了。”
乔父面上不显,心里却暗暗给茨木升了印象分。别管这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这事儿做得不错,让他一眼就觉得这小伙子重视自己女儿。
“这小子有心了……”乔母感慨道,“一大早就来,我瞧着也是个好的。”
工人们上楼给乔心舒的房间换玻璃,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而没多久,外界又传来卡车的轱辘声,身穿统一工作服的年轻小哥儿从驾驶座上探头,笑着问周边的街坊:“嘿,婶子,问一声,乔家是这儿不是?”
街坊应是,卡车就在乔家外墙停了下来。
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从车上蹦下来,利索地解开后箱的绳索,拉开遮掩的白布,露出满满的高档木质家具。
几个年轻人搭好板子,将家具扛了下来,吆喝着往乔家的屋里走。
“这是……”乔父乔母看着一打雕花复古的木质家具入室,只觉得脑子反应不过来了,“小伙子,你们是不是送错门儿了?”
“没!”年轻小哥儿四下一找,就指向了茨木,“这位先生买的,说是家里要用。”
只一句“家里要用”,真真儿熨帖到了乔父乔母的心坎儿里。千言万语的说辞,都比不过一个“家”字,老一辈安土重迁,心念着落叶归根,茨木把此处当“家”,真是搔到了老人家的痒处。
乔家父母面上笑开了花,也没推拒茨木的好意,当即收下了这些家具。
而茨木在他们心中,也已经从“女儿的男朋友”升级成了“家里的准女婿”。甚至,他们竟然有了带两人早些见亲戚订婚的念头。
一车车的家具送入,有序地安放妥帖。这一波卡车走了,下一波的卡车却到了。
乔心舒愣了会儿,忙拽过了他:“你又买了什么了?”
茨木看先外头,手掌不安分地揉着她的腰窝:“床。”
“什么?”
“我买了床。”茨木意有所指,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昨晚躺的那张,不够大,也太不结实了。动作大了点,就吱嘎响。”
乔心舒:……
她颇为心虚地往父母的方向看了一眼,幸而对方专注地对付着家具和新床,并没有注意他们这头的动静。
“我们今晚换张床……”
随着二者的亲密接触越来越频繁,茨木很明显地色气了起来。他并不隐晦自己的欲望,坦荡地表明自己的需求,就连影响床笫之欢的环境问题,他都要动手解决。
“你的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儿别的吗?”乔心舒瞪了他一眼,“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呐!”
“你晾了我好久!”茨木搂着她进了小间,避开了外人的视线,“挚友告诉我,趁着你还没怀上孩子,得多要几遍。”
乔心舒:……
p酒吞童子你在教他什么鬼东西?!
“不然,就会像他现在一样,每天看着心爱的女人在眼前晃,却碰不到半根手指了。”茨木言之凿凿,“昨晚我不在,挚友想搂着红叶睡觉,结果被打了出来。”
乔心舒:……你这么揭酒吞的短真的好吗?!
“我觉得挚友说得很有道理!”茨木盯着她,“趁着心爱的女人没有怀孕,要多挑些地方,多玩些花样,多占点便宜,不然等有了孩子,男人的地位会变得比狗都不如。”
乔心舒:……
酒吞童子!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