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绫初怀疑沈曼婷在她身上下了什么追踪香,不然怎么到哪儿都能碰到沈曼婷。
“沈小姐,我与九王他不熟,请你不要强行将我与九王爷拉在一起。”秦绫初皱了皱眉,这儿离曲院风荷不远,看沈曼婷这幅样子,应当刚从那边玩乐回来。
沈曼婷更加得意:“你当然与九王爷不熟,以后与她熟悉的是我,九王爷那边己经拿走了我的小像,就等着做九王妃,我劝你以后不要跟九王爷牵扯上任何关系,我不想听到。”
秦绫初勾了勾唇,九王府可不止拿了沈曼婷一个人的画像吧,她怎么就那么笃定自己能当上九王妃?
“那还真是恭喜沈小姐,不过你让我别与九王爷扯上关系,那我可还真办不到,毕竟那都只是流言,何况,等你坐上九王妃这个位置再来说这种话也不迟。”秦绫初赶时间,拔开沈曼婷往前走。
沈曼婷被她这毫不在意的态度气得跳脚,但这人来人往的大街,她又不能对秦绫初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离去。
回到家中,秦绫初收到了门房送来的一块玉佩,银杏叶的形状。
这块玉佩上次歃血楼的楼主曾经给
过她,上到她倒是挺珍惜这块玉佩的,当时她以为自己算是交到了一个不错的朋友。
可惜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秦绫初随手把那块玉佩丢在了桌子上,便没有再去管它,拿起纸笔安安静静的写书来。
她打算将自己平日里看病的一些总结写成书,但大多数都是写一些贵价药材如何用一些平价药材来代替。
因为平日来找她看病的,大多都是些贫苦百姓,他们也没有那么多钱,能用得起贵的药,装订成册之后,以后查找使用也方便。
青桃快步跑进屋内:“小姐,不得了了,老爷正发脾气让你过去呢!”
“怎么了?”她爹一向稳重,怎么会莫名奇妙的发脾气?
到了花厅,只见一屋子里都是人,苏暮婉坐在左下角的位置,哭哭啼啼的模样。
“爹,娘。”秦绫初见了礼便在原地站着,花厅内只听得苏暮婉哭泣的声音,梅若情冷着脸不说话,威远候也是同样一幅态度。
过了好一会儿,邓氏开口:“原是我们江南小镇来的人不懂,你们京城还有这种抢妹妹未来夫君的风气?”
“苏夫人,慎言。”梅若情淡淡的开口:“
暮婉还未嫁到宁郡王,现在就叫上夫君,姑娘家家的名声不要了么?”
“何况,若论抢,也是我们家绫初与宁郡王在先,谁抢谁明眼人一看便知。”梅若情勾唇笑道:“如今我观苏夫人倒理直气壮起来,恐怕是我这个威远候夫人在山上住久了,孤陋寡闻了。”
威远候轻咳一声没有说话。
秦绫初一时搞不明白状况:“娘,到底怎么回事儿?”
“半个时辰前,宁郡王来找我。”梅若情淡淡的道:“说他以前年少轻狂,识人不清,想要恢复与你的婚约,我本想问问你的意见,结果被某些人知道了,喏。”
梅若情指了指地上己经摔碎的杯子:“就变成了这样。”
那杯子是威远候摔破的,她母亲不旦没有给邓氏好脸色看,连威远候都没有躲过她的夹枪带棒。
威远候一拍桌子:“你与那宁郡王先是……”
“停一下。”秦绫初立刻打断威远候话头:“爹,女儿与宁郡王退婚时,就下定决心此生坚决不与宁郡王有半点儿牵扯,如今宁郡王反悔,但我没有,女儿对她没有半点儿期待。”
听到她这么说,威远候的面色才稍
稍好转。
秦绫初又认真的看着邓氏道:“你们邓家是书香世家,世家就教人事情不辩真相,就在儿大吵大闹?”
邓氏:“……”
“这件事情是苏小姐你……哦,不对,应该叫你格乐郡主,你告诉我爹的吧?”秦绫初冷冷一笑:“有句话很糙,但我希望你牢牢记在心中,你抱在手里当宝贝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只是狗屎蛋子。”
“你!”苏暮婉不敢相信,秦绫初竟然把宁郡王形容为狗屎?
梅若情拿起杯子盖住自己的笑意,她以前总觉得自家女儿性子太过柔弱,如今这么多年没见,倒是没有长歪,她很是满意。
苏暮婉被秦绫初气的转身跑了出去,邓氏冷冷的看了秦绫初一眼,转身跟了出去。
花厅内只剩下秦绫初与威远候还有梅若情。
刚刚脸上还挂了点儿笑意的梅若情,在邓氏出去之后便渐渐的冷了下来:“绫初,你随为娘来,为娘有话跟你说。”
秦绫初点了点头,跟出了花厅。
全程秦绫初没有见到威远候与梅若情有半点儿交流。
“娘。”秦绫初终于问出了前后两辈子都想知道真相的问题:“您为什么
要去山上长伴青灯,而且家中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