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安离开以后,秦绫初就为了父母亲的事情在嘟着嘴思考。
从方才和秦明安的对话中,秦绫初就知道秦明安如今是非常希望可以缓和和梅若情的关系,只是苦于梅若情冷淡的态度。
而秦绫初从之前母亲的表现,不知道是因为母女连心,还是同为女性感觉,秦绫初都看得出梅若情对秦明安的态度逐渐回温,如今对秦明安的态度依旧冷淡,只是碍于尚未解开的陈年心结和误会,才会导致这两个彼此关心的人若即若离。
“真是令人烦恼呢”
秦绫初杵着下巴,脑子里不停转动着想法。
秦明安和梅若情两个人表面上,是出于不温不火的状态,但是作为旁观者的秦绫初看得出来,无论是哪一个人,心里头都惦记着对方。
这种内里油煎的矛盾状态,无论是在谁看起来都会觉得揪心,更何况是作为他们女儿的秦绫初。
为了彻底缓和父母亲双方之间的关系,秦绫初实在是不忍心,于是决定再次出手。
“我记得前两天和父亲聊天的时候,父亲无意间提起过母亲的寿辰快到了,这倒是个挺好的机会,要是父亲能在母
亲的祝寿宴上跟母亲表明心意,指不准两人就这样化解矛盾了呢”
秦绫初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合适,就让丫鬟去准备来了母亲爱吃的点心,之后亲自带着点心去找梅若情。
到了梅若情住处后,秦绫初心里不断在猜测着梅若情的想法,她不知道母亲心里面到底怎么想,到底愿不愿意答应祝寿宴的筹备,这让等待中的秦绫初十分苦恼。
“绫初,怎么想起来找母亲了?”
梅若情从里屋出来,拉起秦绫初的手往里屋走进。
“我带来了母亲爱吃的点心,想说跟母亲一块儿聊聊天品品茶什么的。”
“往日倒不见你这么上心。”
“母亲,绫初虽然没有经常过来,但心里头可记挂着母亲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儿?”
“瞧母亲说的,仿佛女儿有什么坏心思一般,我这次来找您,就是想说母亲寿辰快到了,作为女儿的我,想给母亲办一场祝寿宴,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祝寿宴?这倒也不必这么麻烦,你要真有心,陪母亲吃顿饭就好了。”
“那不行,别人家母亲过寿那祝寿宴一个比一个热闹,我母亲的
祝寿宴那也不能输。”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在得到梅若情同意之后,秦绫初也开始着手准备祝寿宴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她开始盘算着如何可以让秦明安跟梅若情两个人通过这一场祝寿宴得到关系缓和的好结果。
从梅若情处离开以后,秦绫初就去找了秦明安,想把祝寿宴的计划告知秦明安,并与他好好商讨一番。
“父亲,方才我去找了母亲,母亲同意举办祝寿宴了,所以咱们可以盘算盘算,这场祝寿宴该办些什么了。”
“能办些什么?场面做大些,将有名望的达官贵人都请过来给她祝寿?”
“这虽然能做足面子,但也太笼统了些,依我看来,若是要缓和关系,父亲可以准备一个只有你们单独二人的宴会,必须得浪漫,既能祝寿,又是一个敞开心扉解开误会的好机会。”
“这我们老人家哪里懂得你们年轻人浪漫这一套,不合适不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父亲,我记得以前您跟我提起过,您年轻时候为了追到母亲,那可真是热血沸腾,不仅天天到我母亲家中拜会,还经常用尽各种方法讨母亲开心,您现
在就当自己还是年轻那时候,一样是要追回母亲,积极一点!”
本来心有余悸的秦明安,在听到秦绫初提起自己年轻时的事情后,立刻就回想起了在年轻时候,为了追到梅若情,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会想办法摘下来,只为了讨梅若情欢心。
如今这么一想,秦明安也决定放手一搏,拿出年轻时候追梅若情的热血和积极来应对这次梅若情的祝寿宴,好好珍惜这个能够解开误会的机会。
“好!既然如此,反正也没什么其他法子了,死马当作活马医!”
听秦明安这么比喻,秦绫初忍不住笑出声来。
“父亲,虽然您说的都在理,但这比喻着实是有些发趣。”
“那话糙理不糙。”
“是是是,既然父亲也觉得这个方法合适,那接下来就是得好好准备一番了,至于怎么样可以制造出浪漫,又如何讨得母亲欢心,想必父亲才是最有经验之人,女儿就不在这里班门弄斧了。”
“你这小丫头。”
对于自家这奇思妙想的闺女,秦明安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两个人正坐着盘算,外面家丁就来报,楼主到府里来找秦绫初了。
“楼主?让他进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