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道：“讨厌是不是？如果讨厌，我走就是了！”
萧小龙忙说道：“我怎会有这个意思？我不过是想问问清楚而已。是那花脸老鬼的主意？”
如意又瞅了他一眼道：“亏你还有意思问！”
萧小龙惑然张目，期期道：“这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我指定要你来……”
如意两颊一红道：“那么？你当着那样多人的面前，左一声‘如意’，右一声‘如意’，喊的是谁？”
萧小龙有点不信道：“真有这样的事？”
如意掉过脸去，没有理他，开始动手清除那些女人的用品衣物。
萧小龙想了想，又忙问道：“那么，你来的时候，花脸老鬼有没有私下交代你什么？”
如意背着身子答道：“你想有没有呢？他要我将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部记下来，每三天向他报告一次。”
萧小龙点点头，隔了片刻道：“外面什么时候了？”
如意答道：“天色刚黑。”
萧小龙轻轻叹了一口气，一面坐下来，喝那碗莲子粥。
如意转过身子问道：“你叹什么气？”
萧小龙笑了笑道：“叹气就是叹气，正像一个人睡足了觉，还会打呵欠一样，根本没有理由可言。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如意反问道：“你呢？”
萧小龙道：“我现在找个借口，先送你走，大概不成问题，因为几个老魔头，一时还不敢开罪于我。至于我自己暂时还不打算离开！”
如意道：“为什么？”
萧小龙道：“你走了之后，我要走方便得很；我暂时不想离开，这是因为还得留下来办点事。”
如意道：“那么我也不走！”
萧小龙诧异道：“你干嘛还要留下来？”
如意道：“我现在被派来你这里，已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早走与迟走，有什么关系？”
萧小龙道：“话不是这样说，你早点离开了，也好去掉我一桩心事；有你在这里，我若有所行动，多少总觉得不便。”
如意道：“几个老魔头，全知道你是一位风流公子，我走了之后，一定会派别人来，我若是不走，你当然不方便了。哼！”
萧小龙瞪大眼睛道：“你！你这是什么话？”
如意道：“这是什么话？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日间散席时，那位多刺蛾眉井大护法的眼光谁都不难看得出来，要是能够多一口水，她不把你活活吞了去才怪！”
萧小龙好气又好笑，耐住性子道：“那时候我已喝醉了，有没有这回事，我也不跟你争。就算有这回事吧，你想我萧小龙，又会不会理她那样的女人？”
如意道：“你不‘理’她，她‘理’你还不是一样？到这里来了这些年，我如意瞧的多了，男的找女的，不一定成功，女的找男的，我还没有看到……”
萧小龙摇摇手道：“好了，好了，我的大小姐，别再说下去了。横竖三两天内，也办不了事，过几天再研究吧！”